馬上飛一聽,老臉一紅說道:“你這傢伙,也忒不給我老馬面子了吧?偏偏要揭我的傷疤,小心我把粉裙子的事情告訴你家的那位母老虎!”說完還yy了一番王思凡這廝在冷冷寒冬裡只穿著一個褲衩跪在搓衣板上瑟瑟發抖的情形。
王思凡立馬頭都大了,雖然他知道馬上飛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這事情如果真的被許婉兒發現了自己就不是跪搓衣板的問題了,估計跪滑鼠鍵盤都解決不了問題。想到這裡就急忙打斷他問道:“說吧馬哥,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別拐彎抹角了!”
馬上飛嘿嘿一笑說道:“還是老弟你神機妙算啊!剛才謝凡那小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吞吞吐吐的說想請你吃飯,我猜這小子是不是惹到你了?”其實他早就知道了王思凡在“金色歲月”甩周旭江和謝凡臉子的事情,雖然他和謝凡關係還不錯,不過既然雙方都不提這事情,他也樂得揣著明白裝糊塗,如果不是上午的時候謝凡打電話給他,他會一直裝下去的。
王思凡心說謝凡不就是那天和周旭江在一起的那個小子嗎?好像是省建設廳長謝文川的兒子。“金色歲月”就在馬上飛所在的區,作為治安大隊的副隊長,區裡的一舉一動想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更何況是幾十個**鬧省城最豪華的酒店,還牽扯到了京城常務副市長的公子和省建設廳長的公子這麼大的事情。
而馬上飛這傢伙現在才打電話說起這件事,明擺著不想攤上啊。嘴上說道:“馬哥,恐怕要請我吃飯的另有其人吧?”謝凡的父親雖然是正廳級的建設廳長,不過馬上飛的父親馬衛華卻是省城的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也是正廳級,論實權還要比謝文川大上不少。
既然馬上飛不想攤上這件事,現在又主動打電話給自己提起,顯然是謝凡的後面有馬上飛不敢惹或者不能惹的人了,再聯想到那天的情形,這個人就呼之欲出了。不過周旭江既然和自己有過兩面之緣,為什麼不直接給自己打電話,卻要輾轉麻煩的找到馬上飛呢?
馬上飛又是嘿嘿一笑:“剛才我還說你這一個月白學了呢,現在看起來你是深藏不漏啊!是的,謝凡說請你吃飯,一起去的還有京城市常務副市長的公子周旭江,你看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我現在就回絕他!”顯然是有點以退為進的意思了。
王思凡自然明白馬上飛打的小算盤了,就說道:“去,有人請客這樣的好事怎麼能不去呢?況且那天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要不說我就忘了!”顯然是透過馬上飛向周旭江傳話了。
馬上飛一喜,剛才還真的擔心王思凡一口回絕了呢,不過這樣看來王思凡對他還是很看重的,就說道:“那行,我一會兒給謝凡那小子打電話,就還在金色歲月吧!”兩個人又閒扯了一會兒馬上飛就掛了電話。
抽出一顆煙點上吸了一口,王思凡就陷入了沉思:那天晚上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周旭江已經表示了善意,而今天又和自己聯絡,顯然不僅僅是賠罪那麼簡單的,如果是賠罪的話第二天就會給自己聯絡的,卻拖到現在才輾轉聯絡到自己,顯然是其中另有隱情的。
想到這裡他突然心頭一震:這會不會是周旭江的父親周正明的意思?透過自己向許家傳遞善意。
雖然褚廉明和許家走的很近,周正明是褚廉明的人,但是並不代表周正明到了東湖省後許家就會支援他,更何況許家雖然在東湖省實力不大,不過卻在省委有實打實的三票,如果能夠在上任前就和許明河搞好關係的話,對他開展工作顯然是十分有利的。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就撥通了許明河辦公室的電話。
“思凡啊,培訓班結束了吧?我可是聽王部長把你狠狠的表揚了一番啊!現在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許明河靠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瞥了一眼拘謹的坐在自己面前的蔣大為,中氣十足的對著電話問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