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還會把你送來醫院嗎?”楚鷹啞然失笑,說道。
左晴晴苦澀道:“就算你在路邊見到一個昏倒的陌生人,也會去救吧?”
“別胡思亂想了好嗎?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楚鷹說道。
左晴晴嘆了口氣,說道:“看來,無論我怎樣的努力,哪怕我就算是死,你也不會對我有絲毫的表情,對嗎?”
楚鷹沒想到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後,她仍舊無法釋懷,同樣常常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誰給我談感情,你知道嗎?我今天雖然活著,但明天呢?我明天是否還活著,連我都不知道,你告訴我,我有什麼資格去談戀愛談感情?”
“誰也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你能接受別的女孩子,為什麼偏偏就不能接受我?”左晴晴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吼,她覺得楚鷹現在說的什麼都是在藉口。
楚鷹道:“我不是沒有不接受你,只是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是那層關係,而且你和我之間性格不同,所生活的世界也不同,可以說我們之間永遠都沒有任何的可能性,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這些話,楚鷹一直都忍著沒說,就是害怕傷害了她,可是他現在什麼都說了,左晴晴還是不理解,那他只好說出來,不然的話,兩人仍舊會糾纏不休,當斷則斷。
左晴晴有些懵了,好半晌後嘶吼道:“滾!你給我滾!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永遠都不見你!”
楚鷹幽幽一嘆,站起身來,說道:“韋顯此人陰險奸詐,你要多加小心,最後,我祝你永遠幸福。”
“我怎樣不要你管!如果你再給我說一句話,我就死在你面前!”左晴晴怒吼,表情也猙獰起來。
楚鷹不敢再說什麼,趕緊離去,左晴晴的哭聲讓他心中一陣不舒服,最後終究狠下心來,該說的他都說了,左晴晴今後會怎樣,他也管不著。
剛剛出了急診樓,楚鷹遠遠的看到匆匆趕來的左春年,後者也看到了他,疾步趕來,問道:“你見過晴晴了?”
楚鷹點了點頭,說道:“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你這幾天最好能陪在她的身邊。”
左春年嘆道:“也不知道這丫頭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真是捉摸不透,哎!”
“總之你有時間的話,就多多陪陪她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楚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左春年說,只好找個藉口離開。
左春年當然不會纏著楚鷹,況且她現在非常著急去見左晴晴,便道:“晴晴的事,沒少麻煩楚警官,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既然楚警官有事情忙,那我就不留你了。”
楚鷹與左春年道別,等左春年進入了急診樓之後,他方才回到自己的車上,就在他剛要發動車子,一輛摩托車風馳電擎般的駛來,停在楚鷹車子的前面,車上的人下來,取下頭盔,赫然是韋顯。
在如今的這種形勢之下,韋顯不但不避諱,明目張膽的開著如此堪稱奢華的摩托車,看來是有恃無恐啊,而且他把摩托車停到楚鷹車前,看來是找麻煩的。
楚鷹因為左晴晴的事心煩意亂,正無處發洩,見韋顯這個可恨的對手挑釁,不由冷然一笑,發動車子,拉開車窗,冷冷道:“給你滾開的時間,否則就撞死你!”
“你如果敢,就撞過來吧!”韋顯也是面帶冷笑,雙手緊握著車把。
楚鷹冷哼道:“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說完,掛上擋,猛踩油門兒,聽到發動機那震耳欲聾的轟鳴,韋顯心中大駭,迅速扭動油門兒,讓開去路。
“你還是怕死!”楚鷹朝臉色陰沉無比的韋顯豎起中指,方才鬆了離合,揚長而去。
望著疾速遠去的楚鷹,韋顯恨的牙根都在打顫,咬牙切齒道:“楚鷹,看你能猖狂到什麼時候!”
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