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外傷的藥,對他們來說是必需品,因此穆雷很快給村正弘一包紮好傷口,又被給掛了瓶水,讓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大地雷這才皺眉問道:“當時是什麼情況,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就被一個娘們兒給算計了?你不會真的看上那大媽了吧?”
村正弘一正憋屈著,聽到穆雷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他剛要發怒,就扯動了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八嘎!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老子都傷成這樣,你還在那邊說風涼話,**!bitch!”
這牲口說一句話,用了三個國家的語言,可見他有多生氣。
穆雷咧嘴笑道:“對小鬼子說話,當然不能說人話了,你快說說,是不是真看上了那娘們兒?”
“那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只能看不能碰!”村正弘一還沒來的及開口,穆罕默德的聲音在兩人的耳中響起。
“那邊什麼情況?”兩人收起嬉皮笑臉,轉移到正題上來。
穆罕默德道:“沒追到那女人,不過她們這次陰謀敗露,行動失敗,肯定不會就此結束,今晚肯定會有所行動!”
“她們不來,我還想找她們,來了就更好!”穆雷冷然一笑,這幾天可以說過的非常憋屈,身上的傷勢未愈不說,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暗殺,這種日子簡直讓他們這群傢伙鬱悶的要吐血。
“我正在返回的途中,沿途並未發現可疑的人物,但這些女人太會偽裝,說不定哪個就是她們的人,你們也要小心,我總感覺別墅內不安全。”穆罕默德沉聲說道。
狙擊手的嗅覺向來都是極為靈敏的,而且最近風頭正緊,他能有這種感覺也無可厚非。
其實根本不用他提醒,穆雷三人也知道該怎麼做,村正弘一冷聲道:“現在我們四個人,你和我的實力都大打折扣,真正能與對手相抗衡的只剩下死神和屠夫,我們是不是應該需要增援?”
穆雷搖搖頭,沉聲道:“咱們人數越多,對方也會相應的派來更多的人,怎麼算我們都是吃虧,而且再要增援,在時間上也來不及,只有咱們四個足夠了!”
頓了頓,穆雷又道:“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想要全殲對手幾乎不可能,而我們的目的也只是撐到禽獸醒來,最起碼也要撐到他能醒過來!”
直到現在,楚鷹所在的臥室裡也沒有絲毫的動靜,那傢伙就好像已經死掉了一般,凱洛斯好幾次都想進去看看,卻都被穆雷阻止了,他可是清楚記得楚鷹的交代,不能讓任何人打擾。
幾乎在同一時間,穆雷和村正弘一都想到了楚鷹,後者朝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低聲問道:“禽獸到底怎麼回事?這都三天了,三天不吃飯不睡覺我能撐得住,可不補充水分,誰能受的了?”
穆雷苦笑道:“相信他吧,他既然說不讓我們打擾他,咱們照做就是,總之不到萬不得已,我們就要守住臥室,不讓任何人靠近半步!”
村正弘一點點頭,兩人不再說話,穆罕默德和凱洛斯也不開口,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起來,而沉默正昭示著他們心情的沉重。
事實上,他們原本都是驕傲自負的傢伙,處事雷厲風行當機立斷,可這次卻不同了,他們從未有過現在一籌莫展的情況出現。
究其原因,便是因為楚鷹的這次重傷。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楚鷹是怎麼受傷的,便想當然的認為他是被人打成這樣,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他們對對方的實力不禁高看一眼。
試想一下,他們的實力與楚鷹不相伯仲,甚至還差上一線,可是連楚鷹都被別人瞬間秒殺了,他們還敢有那麼強大的自信嗎?
正是由於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們才不敢掉以輕心,處處如履薄冰,而這也讓他們失去來了昔日冷靜沉穩的頭腦,變得患得患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