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你先回去吧。”
安逝冷笑,“房玄藻跟鄭廷?來得倒巧,要來唆使你了。”
李密心中已有一些不快,自他號封魏公以來,眾人見他無不是恭恭敬敬,唯有這丫頭,什麼事兒仍是挑明瞭說,絲毫不給他面子。
“密叔叔,我就借你屏風躲一躲,看場好戲咯。”說罷,也不管他如何,搶先一步入了後頭。
李密來不及說什麼,房、鄭二人已走了進來:“見過魏公。”
“起來吧。”他回覆常色:“有什麼事?”
房玄藻是李密的老朋友,兩人一道參加過楊玄感叛亂,因此說起話來也親近許多:“魏公,翟讓之事,您可有了打算?”
李密咳了咳:“翟司徒是有些粗鄙,但心眼很實在!對我也是……咳!”
鄭廷道:“翟讓貪愎不仁,有無主之心,不該放縱!”
李密猶豫不語。
房玄藻心下奇怪,明明之前魏公還下了決心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