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匆匆朝封德彝再一福,突然掩面跑開。
眾少女遲疑一下,也跟著疾步離去。
五名少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其餘四人雖心有不甘,但少年的熱性還是有的,剛剛歌伎們的感激神色,讓他們硬是將責任抗了下來,不再多話。
封德彝又笑一笑:“不想捱打呢,也是可以的。”
四人抬頭。
他卻只把目光定向低頭的秦青:“到我府上去表演一回,就算抵過。”
眾人心想,這麼簡單?
突然另一人走了進來:“封大人。”
封德彝一瞧,連忙躬身:“微臣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少年們依樣畫葫蘆,跪地行禮。
“平身吧。”建成看看:“這幾個人怎麼了?”
“哦,沒什麼。犯了點規矩,臣正說處罰他們呢。”
“這樣,”建成點頭:“那你繼續——”
跪在最前頭的少年忽然抬頭來看他,打個照面,他一愣:“你——我好像見過?”
“回殿下,”秦青答:“臣曾在一品香與殿下有過一面之緣。”
“一品香?”建成恍然大悟:“是了是了,你叫秦……秦青是吧?史安的朋友。”
“正是。”
“你犯了什麼事情?”
“臣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