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小鳥的羽毛才長成,但灰撲撲的實在難看,是個入不了眼的醜東西。
他柔聲應道,“送去寵物醫院看看吧。”
烏樂澄左右看看,總覺得路上的學生變多了,而且好像都在看他,他向溫述那邊躲了躲,小聲說道:“有人想打我,我現在不能帶它去醫院。”
“打你?”
烏樂澄嗯嗯點頭,“是校霸呢。”
溫述上下打量他一眼,視線在他的腿上停留得久了一點,他問道:“為什麼打你?”
“因為我他被其他人嘲笑了。”
“就只是打你嗎?沒有要把你拆掉喂鯊魚?”
烏樂澄眼睫顫了顫,懵懵地看著他。
溫述與他對視一會兒,柔聲笑道:“逗你的,現在是法制社會,沒有人會這麼做。”
男人看起來溫和又無害,解釋完後還抬手指了指烏樂澄手裡的小鳥,“我替你照顧它吧。”
“要打你的人好像追來了。”
烏樂澄連忙轉頭,不遠處江閻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他將小鳥交給走過來的保鏢,只匆忙和溫述說了一聲就跑走了。
溫述望著他跑遠的背影,淡聲道:“過去看看。”
保鏢託著小鳥走在他旁邊,溫述掃了一眼擺擺手示意他離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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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閻只匆匆叫人送來了一束香檳玫瑰就開始四處找躲起來的烏樂澄。
好在小beta喜歡躲藏的地方就那麼幾個,最後還是被他抓到了。
江閻單手摟著烏樂澄的腰,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聲音很悶,“你跑什麼?”
男人跑得很急,喘息時噴出的灼熱呼吸盡數打在了烏樂澄的面板上,他不適應地躲了躲,但剛一動,男人攬在他腰上的手就縮緊了。
烏樂澄雙手抬起試探地推他。
江閻太高了,僅用一條手臂摟著他都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裡一樣。
他要微微踮起腳才能保持呼吸順暢,但鼻尖蹭在男人的胸口被欺負得泛了紅。
懷裡少年的微弱抵抗讓情緒上頭的江閻瞬間冷靜,他還記得自己的表白計劃,抬眸四處一掃,單手抱起烏樂澄將
他放在了一旁的臺子上。
烏樂澄呆呆地坐在上面,杏眼不安地垂著,兩條腿悄悄地並在一起試圖將男人的手擠出去。
江閻的掌心很熱,手背上青筋明顯,骨節分明的五指深陷進那白軟的腿肉裡。
他太緊張了,有些忘記控制力道,低頭看到烏樂澄的腿被他抓出指印後,他眼裡閃過一抹懊惱,低聲說道:“你也太嫩了……”
烏樂澄沒聽清,見江閻鬆開他的腿後那隻手又奔著他的臉伸來,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來,反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
“閉眼乾什麼?”江閻本來挺緊張,但見烏樂澄像個小貓崽一樣縮著又被可愛到了,他摸了一下少年的鼻尖,將花束更近地遞過去,嗓音前所未有地溫柔,“我不會打你的。”
烏樂澄疑惑地睜開眼,顏色嬌嫩的香檳玫瑰闖入視野,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眨了又眨,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哥哥,這個花是送我的嗎?”
他頂著還有些紅紅的鼻尖,杏眼睜得滾園,漂亮的小臉上驚慌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單純的喜悅。
視野被拉高後,高大的alpha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烏樂澄好似要向人類撒嬌的小貓一般湊過去,臉和江閻離得很近,他又嗓音軟軟地問了一遍,“哥哥,這個花是給我的嗎?”
江閻呆呆地看著他,聞言連忙點頭,“對,送給你的。”
烏樂澄這才將花束接過來,懸空的腳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