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閉上眼。
其實,是這麼長時間沒見,她想他了。
唇角隱約有笑的弧度,司惟順利吻上第一次心甘情願被欺負的傻思瑞。
思瑞被吻得雲裡霧裡了,所以連司惟什麼時候解開她的大衣,解開她的襯衣釦子都不知道。手過之處,盡是酥麻。
直到好看的手順著內衣邊緣滑進去,那個男人又從人變成了狼……思瑞才倏地睜開眼睛,“我……今天不方便……”
她的大姨媽開了跨年演唱會。
司惟的手頓了頓,卻沒停下。前扣扣子落了,手整個覆了上去。
在司惟的指劃過峰頂的時候,思瑞身體徹底軟了……
當司惟的唇擒住峰頂的時候,思瑞神智徹底遠遊……
口口口口口口口……
就算白天看司惟車子的車窗也是黑的,更別提晚上,所以沒人知道里面有著迤邐的風光。司惟抬起頭,聲音異於平常得低沉,“下一次我們做完行不行?”
思瑞兀自神志不清地喘著,“什麼?”
司惟托起思瑞的下巴,在把思瑞吻得意識盡退的時候又問:“行不行?”
思瑞無意識點頭,“好。”
“那一個禮拜後的今天行不行?”
思瑞無意識繼續點頭,“好。”
“說好了,就不許反悔?”
“嗯。”
車裡的男人笑了,是春風戲過荷塘般得意的笑,跟著又精準地對上了思瑞的唇。
“別忘了我們一個禮拜的約定。”
這是司惟離開前說的話,思瑞被冷風一吹才完全清醒過來,急得原地直打轉。
她都幹了些什麼?
甜蜜的,她又著了司惟的道。司惟有備而來,如果不是她臨時出意外,她今天就直接被他**了。
色/欲燻心果然要不得,思瑞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對男/色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這可怎麼辦?都說大白菜讓豬拱了,她是兔子讓狼拱了。可是兔子沒有胸,她有,說起來還是她吃虧。
這次和以前全然不同,她是真真正正把自己賣了,還定了一個禮拜的期限。
司惟在路上一定笑得很得意吧?思瑞恨不得滿地打滾。
這男人哪有改過之心,分明還是以前那頭狼,只是改變了策略。
這次她是再也逃不掉了!
31
在樓底下抓狂了很久思瑞才上樓,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劉剛碩。
劉剛碩開門見山:“小師妹這會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不應該正忙著麼?”
思瑞握緊了拳頭,這個滿腦子色/情的傢伙永遠改不了本性,可是她今天確實春光外洩了。情人節還真是個YD的日子!
“那個……我和司惟……你有沒有嘴多舌去和其他人說?”
“當然沒有,師兄我心裡有數,你隱瞞這個肯定有你的理由。”
思瑞緊繃的弦落了下來,“師兄你真是太好了。”
“那是,師兄有分寸。”劉剛碩得意地笑了幾聲,語氣曖昧,“怎麼樣小師妹,司惟他那方面能力是不是很強?”
思瑞血液直衝上腦門,“你……胡說什麼?”和這個師兄對話簡直就是在上男女科教片。
“看也看得出來,哎喲小師妹,師兄我真替你擔心,你受不受得了……”
成年人的話題離不開男女關係,而劉剛碩無疑是這方面的熱衷分子。
“司惟沒有打過你吧,是不是運動太劇烈的原因?”
閉眼,思瑞成功圓寂了。
浴室的水嘩嘩落下,思瑞呆呆地任水沖刷。再過不到一百六十八個小時,她這隻純潔的兔子就要上餐桌貢獻給狼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