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萬念俱灰,布朗仰躺在地上,流血過多,漸漸陷入了昏迷。
可是,就在即將昏厥的一剎那,蕭逸卻是施施然走到了布朗面前,一伸手,就點在了布朗的胸口,瞬間,就把蕭逸昏沉的頭腦,變得無比地清醒,自然的,那疼痛也更加地撕心裂肺起來。
“啊,我求求你,讓我暈過去吧,我好難受。”布朗感受著身體四肢那清晰的劇痛,臉上的汗珠滾滾而下,現在若是能昏過去,無疑會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可是,事與願違,蕭逸的手指也不知道有什麼魔力,只要被他一碰,就即刻清醒得無以復加,想暈?門兒都沒有。
“立即遣散東聯黑幫,否則,我取你狗命。”蕭逸在布朗身前,緩緩說道。
“是,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還不行嗎?”布朗突然間放聲大哭,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嚇得。
蕭逸冷哼一聲,施施然站直了身體,扶起了瑟瑟發抖,震驚欲絕的珍妮威爾森,拉上了舒婉,閒庭信步般,回到了杏林堂。
“呼呼。”珍妮威爾森過了足有十分鐘,還在呼呼地劇烈喘息著,難以相信剛剛親眼所見的那一幕。
舒婉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心理承受能力稍稍強了點,可是,眼見著蕭逸空手接子彈,再打出去,竟比槍支的力道還霸道,也是驚得檀口微張,胸口劇烈起伏不已。
蕭逸親手給她倆到了熱水,讓她倆稍壓驚魂。
“蕭醫生,剛剛您展示的是華夏功夫嗎?”珍妮威爾森珍而重之地揣好了手機,小心翼翼地問道。
“算是吧。”蕭逸淡然一笑,卻也並不多說,起身為珍妮威爾森抓取了她所需要的中藥。
“把這藥拿回去,先浸泡三十分鐘,而後三碗水熬成一碗,連喝三天,你的反流性胃炎就會徹底痊癒。”蕭逸把藥遞到了珍妮手裡,認真地囑咐道。
珍妮木然地接過了中藥,卻是不肯就此離去,略作沉吟,便鼓起勇氣說道:“蕭醫生,您知道,我是個編輯,負責的工作就是尋找可以吸引世人眼球的新聞素材,我可不可以更進一步地瞭解您呢?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明天再過來,實時拍攝一下,您治病時的情形?”
“榮幸之至!”蕭逸連想都沒想,立即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真的?這太好了!”珍妮欣喜若狂,心滿意足,即刻就起身站了起來,和蕭逸與舒婉告辭,約好了明天再來。
蕭逸自然不會放心她自己單獨離去,出門親自幫她叫了一輛車,送她回家。
珍妮一路上,都是興奮欲絕,捂好了口袋裡的手機,那裡面不但有華夏功夫的現場版影片,更有東聯黑幫被全軍覆滅的場面,這要是一經刊出,該是多麼大的震動啊?
不提珍妮威爾森的興奮,杏林堂裡,舒婉喝下了一杯熱水,卻是驚魂少定,一雙杏目看向了蕭逸,悠悠問道:“你的生活,每天都是這麼刺激嗎?”
“也不是了,巧了。”蕭逸讓舒婉連番跟著擔驚受怕,很是過意不去。
哪知道,下一秒,舒婉卻是攬上了蕭逸的脖子,吐氣如蘭般問道:“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可不可以教給我呢?”
“哦?你想學?”蕭逸笑著扶住了舒婉的香肩。
“我能學會嗎?會不會是那種資質愚鈍的?”舒婉巧笑嫣然地問道。
“讓我摸摸看,嗯,根骨奇佳,資質不錯啊,是個可造之材。”蕭逸伸手摸上了舒婉的頭,而後,細緻地摸著她的俏臉,最後,竟一路向下,把一雙大手覆上了舒婉的****。
舒婉這才知道,蕭逸口中唸唸有詞,根本都是騙人的,摸根骨是假,揩油才是真的。
氣得舒婉登時紅了一張俏臉,笑罵道:“莫非修道之人,都是這般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