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像個十五、六歲單純又幼稚的小女孩,而是一個身材凹凸有致又美麗絕化的標準女人。
一心只想知道自己是否有做出糗中的梁又南,根本沒注意到他異樣的眼光,及不對勁的神情。
“你在說什麼笑話呀!”她可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睡覺會說夢話,或是打鼾,甚至是磨牙。就算有,隔著門板,他也聽得到,那她真是服了他了,他耳力也未免好得離譜吧! 。恢復一貫對待她的冷漠神情的王世傑,臉色嚴肅得根本就不像是在說笑,“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睡覺時會哭泣。”
聞言,梁又南呆愕的愣住了。“這是……不可能的事。”
沒有理由自己流淚哭泣會不知道的。
“為什麼?”沒有反駁,王世傑只是冷靜無比的瞅著她瞧,想知道原因的反問著她。
“我……‘她回答不出來,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在睡夢中流淚哭泣,若非他告訴她,否則她根本就不曉得道件事。
“這是因為你內心在壓抑,沒有將那股悒鬱的情緒發洩出來,所以才會造成你夜夜哭泣流淚到天明而不自知。”縱使疲倦得有了睡意,但王世傑犀利的眼神一直膠著在她迷惑的臉上,並不強迫她將那段令她痛不欲生的事告訴他。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怔仲住的表情閃過一抹痛苦的梁又南,立即裝胡塗的想下床,未料才轉身就被他扣住手臂。
“你哪兒都別想去,最好乖乖的給我待在床上,你不想睡覺,我還想。”動作敏捷的王世傑,半起身迅速的捉住想逃離的她。
“我要離開這裡。”不知為什麼,她內心有股難受的感覺慢慢在凝結形成,似乎是在害怕當他知道那件事情後,會露出鄙夷的眸光瞧不起她,繼而不理睬她,慢慢的離她遠去,若果真如此,她一定會受不了的。
不可置否的,在相處的這段日子中,她已不知不覺的愛上他了,所以她在乎他的想法,不能讓他認為她是個不檢點、隨便的女人,但事實終究是事實,但她的身體已不再純潔,並非是個有層薄膜的處女。
縱使在這即將邁人二十一世紀的開放年代中,她的觀念雖有點古板、迂腐、保守,但男人依舊是男人,無論是老實的、古板的、花心的、風流的,結婚的妻子一定非得是個完美無瑕的處女才行。
長痛不如短痛,在未被他發掘事實的真相時,她想保留自己在他心目中純潔、完美的形象,就如同他將她當成十五、六歲乳臭未乾天真又叛逆的小鬼。
“恐怕不行,此刻的你已是我的責任。”氣憤歸氣憤,他得聽從史彬的命令保護她的安危,不能讓她出任何事。“如你所願,你可以無限期的居住在這,不過,這期間你非得與我同床不可。”
看著他一臉堅決的表情,梁又南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為自己招惹了麻煩——答應史彬讓他派人保護她的安全,而那個人,正是脾氣陰睛不定又難以捉摸的他。
這一時半刻,她肯定自己是走不了人的,於是妥協的暫時居住下來,但不管應與他同床而眠。
“我要睡沙發。”不想助長內滋生的情苗,她堅持不與他同睡,甚至懷疑自己,在他的擁抱之下,是否還能睡得著。
“我已經疲憊得沒有力氣再將睡夢中的你抱進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同我——起睡別擔心,摟抱著你,我交沒有其他的企圖,或是邪惡的念頭,只是為了使我自己好睡一點,畢竟你再怎麼無聲無息的流淚哭泣,還是會打擾到我的,更何況,他也睡了好幾晚,依舊還不是沒事發生。”順勢將她拉回床中,躺於她身旁的王世傑,十分驚愕於她居然沒掙扎乖巧的依偎在他懷中。
知道自己就算睡沙發也會被抱進來的梁又南,沒有白費力氣的掙扎,也不與他爭執的就這親氣呼呼的埋首於他胸膛中。她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