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另有心上人,迫於名聲不得不嫁人後,轉頭一和離就急忙去會情郎了? 但難道和離的名聲就很好聽嗎? 實屬不能理解。 謝大儒皺著眉頭,好一會後才讓柳子淮起身。 得到叫起的允許,柳子淮暗暗的鬆了口大氣,這關,算是過了。 幸好他沒有圓房,要不然今日未必能用這個理由讓眾人信他。 這樣的情形就怨不得柳傢什麼了,但謝七太太對柳子淮的說辭仍然心存懷疑。 她認識的雲娘子禮儀規矩樣樣不差,怎會做出有違禮教之事。 只是這種事另一個當事人不在,想要多瞭解都不能夠。 柳子淮說什麼都沒人有證據去質疑他。 留在京都的問棋聽到柳家傳出不利於自家主子的傳言後,自然惱火。 但此時急著召集人員為北境危機忙活,沒空理會那些流言。 三天後,雲玄月來到了大名府。 顧不得疲累馬上召見常駐這裡的石青,部署相應計劃,並讓他以最快速度裝運一批糧草送去雲內州。 然後歇了一個半時辰就接著趕路。 又三日,才終於來到大同府。 大同府往北百里,都是鎮北軍的大營地。 “去,把朱大個找來。”趕了幾天路,相當疲累的雲玄月撐不住了,到了自己人準備的地盤就直接倒床上睡著了。 倚琴和煙雨還勉強撐著,給她擦臉洗手上藥換了身乾淨衣裳,兩人才不管不顧的倒下歇息。 女子畢竟比不了男子的體能,騎馬奔跑六天已經是她們的極限。 收到訊息的朱大個帶著人趕來時,雲玄月還沒睡醒。 “不要叫,讓小姐多睡會。”朱大個揮手把內院的人撤退,自己一個人守在院門口。 他發過誓要保護好小主子的,但這次卻出了意外。 等小姐醒來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朱大個託著額頭坐在門檻上神情低落,臉帶痛悔。喜歡雲掩初弦月()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