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在東城區盤個好鋪子,然後售賣一些比較昂貴的消耗之物。 專門賺皇城根兒的貴人和有錢人的銀子,但目前都沒有尋到合適之地。 所以她提議:“七太太若是能在東城弄到好鋪子,我算你半成乾股,但需要資金較多,沒個兩萬兩銀子這盤子弄不起來。 我這邊可以備六千兩銀加上經營一等事兒都由我來負責。 我佔利四成半,讓出五成利可用一萬四千兩銀子入股,也就是一股兩千八百兩銀子。 七太太你銀子不夠可以考慮拉人進來一起,合作的人最好是有權勢有地位的人家。 因為若是盤子開啟就是日進斗金的生意,很容易被人覬覦,沒人護著,到時賺錢越多越有麻煩。” 這番話無疑是一大餅,讓譚氏微張著嘴好一會不能合。 跑腿牽線就能得半成股,相當於一千四百兩銀子,她再花銀子要個兩成,就能佔兩成半的股,沒什麼事還什麼都不用管。 兩萬兩銀子的營生,日進斗金的生意。 可見眼前這小娘子的實力超過她想象。 她心動了,“這事兒你容我想想。” 心頭激動的她腦子飛快的轉了轉,她孃家兄弟外放為官,鞭長莫及對鋪子庇護不到,孃家人被撇除了。 自己那幫整日勾心鬥角的妯娌她也不想拉,而且謝府旁支終是比不上嫡系有權勢。 她跟嫡系的三夫人梁氏關係不錯,梁氏有錢,一兩萬兩銀子不在話下。 若是拉她進來,相當於東西兩府合作,京都敢得罪他們的人不多。 這麼一想,譚氏心裡有了數,“我回頭就跟東府那邊的人商量商量,看她們有沒有意思,要是願意一起幹,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東城區是富貴地,她在東城區沒鋪子。 但嫡系那邊肯定有人有,有心賺銀子自然有辦法搞到合適的鋪子。 這鋪子云玄月說是做些貴价消耗之物,連流光錦那樣的貨品也有門路搞到,譚氏一點都不懷疑鋪子能日進斗金。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要把事兒做成了。 “行,這事兒也不急,你慢慢找人,我這邊也要做些方向調整,一旦有了定數,很快就能弄起來。” 對於譚氏會千方百計的達成此事,雲玄月並不意外。 因為這計劃本來就是衝著謝氏一族去的。 經歷幾朝穩穩屹立幾百年的世家不多,謝氏是個中翹楚。 這等世家大族盤根錯節,滲透到各行各地成為當位者不好撼動的勢力,只能善用不能除之。 謝氏一族不摻和任何黨爭,誰上位就支援誰。 表面看似是有節操的保皇派,但他們可以悄無聲息的推動時局,讓自己比較容易接受的人坐上那個位置。 這種不容忽視的能力,是競爭者的忌憚所在。 所以不管是誰,都不會輕易與謝氏一族為敵。 雲玄月自然也不會,還要能用盡用。 今日之寺廟之行,雙方都感覺有所收穫,一起約好了下次會面的時間。 回到柳府東跨小院,雲玄月把今日青嬤嬤放在糕點盒裡的紙條拿出來細看。 譚氏出門都習慣貼身帶兩丫鬟兩個婆子,人多眼雜的,有些需要稟報的事不好在外面說,只能提前寫在紙條上。 青嬤嬤在紙上說她想兩天後秘密入住到已經買下來的柳府隔壁的宅子。 日後就在高牆那裡開一個可以放食盒的口,每日傳遞食物過來給她們,以免她們在柳府吃苦。 青嬤嬤自從知道她們在柳府每日中午只能吃兩碟菜後,就心疼極了。 她家小姐何時吃過這樣的苦,就是小姐在夫人肚子裡的時候,她都沒讓夫人餓過肚子。 當年主子被貶去皇陵,雖然太子之位沒了,但終是皇子,皇帝不會沒收兒子的家財。 出事時,主子把幾萬兩銀票都交給夫人和她收好。 逃難途中,只花銀角子,那樣的日子她都能讓夫人吃上幾個菜一頓的飯。 沒道理如今小姐嫁了人,反而要受這樣的寒酸氣。 知道要買下柳府隔壁的宅子好方便傳遞訊息後,青嬤嬤就琢磨開了。 也就有了她秘密住到隔壁宅子的打算。 “這事不妥。”雲玄月看了信連連搖頭。 “嬤嬤沒必要擔心我們吃不飽而冒這個險。她是雲家的老人,長時間不在家一旦有人問起,容易露破綻。 煙雨,明日你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