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太醫!”寶珠兒和秋菊一聽,忙應了是,趕忙跑下去宣隨行的太醫了。
珠光兒抱著慕婉婷,都有點兒呆了,“姑娘!姑娘……”
羊嬌看向珠光兒,道,“你快把你家姑娘扶到床榻上去。”又轉頭看向像是極其害怕的柳如雲,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思量,嘴裡還是道,“柳妹妹,你不是出生杏林世家嗎?這下,可否麻煩妹妹一下,趕快替慕妹妹看看……”
柳如雲一聽,低垂的眸子婉轉,忙點點頭,“瞧羊姐姐這說的,妹妹真是沒用,竟然被剛剛慕姐姐的事兒給嚇到了。”低下頭似是不好意思,“還請羊姐姐莫要見怪。”
羊嬌此刻不想和她計較那麼多,微微皺著眉頭,但還是耐著性子和他說,“柳妹妹快別計較的那麼多了,這時候,救慕妹妹要緊。”
柳如雲心裡嗤笑,救她**何事兒?她可是巴不得慕婉婷就這樣睡過去的好呢……
不過,對著羊嬌的請求也不能拒絕就是,忙點點頭,邁步走到慕婉婷的床榻前,可到底是拖著,也不說出到底怎麼樣。
羊嬌這邊兒焦急的等著,那邊兒請來了太醫,可隨行來,竟然還有太子。
一行人到的時候,可是把羊嬌和柳如雲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景長闕讓太醫進去給慕婉婷醫治,自己在外面等著,一雙鷹眸便盯住羊嬌和柳如雲,語氣凌厲的問道。
“回殿下。”羊嬌心裡雖然慌張,可到底是站得住陣腳,只按著之前的情況如實的說著,“我們姐妹本是興著喝喝小酒兒,可沒想到,慕妹妹,竟然只喝了一杯酒,就……就這樣了,其他的,民女也不大清楚。”
這一番話,說的實在,簡單明瞭。
景長闕聞言,微微轉臉,俊郎的五官如刀刻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裡,他渾身便散發著清冷高貴如月華般的氣質。好似是月光下打照著的河床邊兒的鵝卵石,明明是柔和的線條,卻散發著如冰霜一般寒冷的氣質。
柳如雲和羊嬌都被景長闕的這種氣質微微震懾到,心裡卻又為此心動不已。
景長闕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自然是不用費什麼大功夫的,來的路上,就已經把事情的始末搞清楚了。
此刻聽羊嬌的話,並沒有絲毫的偏倚,他哦了一聲,便又道,“那你們怎麼沒事?這是不需要問的,肯定是因為他們沒有喝了。”
可是這話不待羊嬌說,一旁的柳如雲忙不跌的道,“回殿下,因為民女和羊姐姐是接上了對子的。”所以,不需要喝酒,而慕婉婷喝酒,是因為她沒有接上對子。
景長闕一聽,唇角微微一掀,這算什麼?顯擺自己有才識麼?景長闕的眼睛就一嗖的看向了柳如雲,涼涼的看著她,就好似是在看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其中還夾雜這一絲絲的厭惡。
柳如雲絲毫不知道自己就被景長闕這般莫名其妙的厭惡上了,還垂著頭,沾沾自喜的以為太子是注意到自己了。
羊嬌拿眼小心的覷了一眼景長闕,見他這般看著柳如雲,不由轉眼,滿眸嘲諷的掃了一眼柳如雲。
“哦?”景長闕微微眯起眼眸,又轉眸看著羊嬌,“那這酒……是哪裡來的?”
羊嬌一聽,眼睛就不由看向柳如雲,柳如雲心裡一跳,忙就乾乾一笑,隨即有點兒不自然的道,“這酒,是慕姐姐的婢女去拿的……”
羊嬌一下就瞪大了眼,明明是柳如雲吩咐寶珠兒跟著芍藥去的,怎麼……
想著就要做聲兒,景長闕卻一轉頭,直直的盯著寶珠兒,“這酒是怎麼回事兒?”
寶珠兒之前因為慕婉婷的事情就已經慌了神兒,此刻又見太子質問自己,更是亂的不行。
可因為心裡擔心著自家主子,忙道,“回殿下,這酒,是奴婢從殿下的隨行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