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今天還去上班嗎?”他沒有在意我的沉默,看了眼手錶問我,我說,“我去換身衣服。”
“好,我車上等你。”
等他把我載到酒吧,已經過了上班的點了,因為規定是九點上班,我到十點多才到。剛下了車他也還沒走,就看見一輛同樣是黑色的賓士停在門口。
白天的話酒吧一般都是熟客多,很少會有人,我一眼就認出那輛車是殷承的,沒想到他也認出來了,冷冷的哼了聲,走下車來。剛好殷承也開了車門走了下來,兩人立馬就對上視線了。
“崇說他最近還是會天天來視奸你。”他抱胸站在我旁邊,對我說,視線卻是冷冷的朝著殷承看。
“我什麼都沒做。”我直接撇清,證明清白。
“他有碰過你嗎?”
“沒。”
“那他怎麼會看上你?”
“不行?”我瞥他,“你認為我沒有魅力?”
“有,可是沒經過我的允許你竟然外放了,不可饒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罪有應得百口難辯。”
“我又不喜歡他你急什麼,難道你喜歡他?”
“跟我耍嘴皮子呢?三天不操上房揭瓦了?嗯?”他把我圈在車上,手撐著車,挑著眉問。
我冷哼,“你能三天不□□就揭瓦給你看。”
“你…”
“覃總,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進去喝一杯?”殷承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很客氣,神色卻沒有低人一等的模樣。
他冷哼,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說,“也好,正好和殷副總談一下關於案子合作的問題。”
我感覺到他們的氣氛很不和,為防止受波及,一進酒吧我就遠離他們兩個,坐在吧檯對面和阿曼說話。
“什麼時候請吃喜酒?”阿曼突然笑著問我,視線稍掃過了我食指上的戒指,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說,“在H國,請柬我改天拿幾張給你。”
“H國嗎…”阿曼低聲說了句,我以為他在問我,就和他說,“嗯,那裡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阿曼就沒說話,我問他,“最近和楊崇怎麼樣了?”
“挺好的,就是不大安分。”
我知道阿曼指的什麼,因為楊崇本身是個直的,所以偶爾也會交交女朋友或者出去泡妞,是個典型的花心少爺,確實挺不安分的,也難為阿曼不為這種事和楊崇計較,否則不知道該吃多少缸醋。
“什麼?塘你說阿池是你親弟弟?”楊崇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他們坐在一塊兒,突然就大聲爆出了這麼一句話,我和阿曼聽得清楚,我是無所謂,阿曼也只是有些啞然的看了我一眼,沒多大過激的反應。
我走過去他們那邊,被他拉著坐到他旁邊,楊崇還一臉震驚的瞪大眼,盯著我問,“阿池,塘真是你親哥?一個媽生的?”
我點頭。看到坐在對面的殷承面無表情的看我,神色晦暗不明。
“你們要結婚了?”殷承低沉的問。
他攬著我的肩,笑說,“到時殷副總千萬記得抽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殷承默,一直盯著我看,似乎是想聽我的意思,可是我沒出聲,倒是他不虞的開了口,“不知道殷副總對我家寶貝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殷承沒有反駁,順勢承認了對我的企圖,“我喜歡餘池,並且想讓他做我的男友,只是沒有想到他是你的弟弟。”
“他不是我的弟弟。”他冷傲的回駁他,“他是我的愛人。”
“血緣關係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改變的,你難道願意看到他因為你的佔有而遭受所有人的唾棄和輿論嗎?”
“你的意思是我是單方面的佔有?”他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