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不住就投降！”
“把你的身軀讓出來，成為我奴隸中一個。”
“我保你這輩子.......”
“聒噪！”李向東嘆氣，是在嘆水尾的氣，不是嘆自己。
聽著他叨叨個沒完。
揮一揮衣袖，甩出道精神力轉化的金翅鳥小刀。
極速射向晦魔。
晦魔反應不及，胸口被小刀射穿，飆出串血花。
儘管吃了大虧。
他的言辭卻不像先前那麼暴躁，反而帶著戲謔：
“哈哈哈，沒死，繼續！”
李向東知道他在計劃什麼。
點點頭：
“行！”
“此間山川作證，是他讓我繼續，要清算別清算我。”
說完控制金翅鳥小刀。
呼呼霍霍飛來飛去。
不一會兒就在晦魔身上戳出十幾個洞，鮮血飛濺黃袍破破爛爛。
比乞討十年的乞丐還窮酸。
頭頂上代表天皇身份的立纓冠也被打碎，鬆鬆垮垮只剩半截。
容貌氣質大毀。
看著像是個亡國之君。
晦魔臉上卻絲毫不惱，反而笑得更加開心。
張口嘲諷：
“還是不夠啊。”
“打這麼多下都打不死我，你是沒吃飯嗎？”
李向東看一眼水尾，再看一眼渾身破爛的晦魔。
紅塵煉心一開。
不熬到她結束走出來，親手了結晦魔，這上真人就衝不上。
再一次面容平靜的點點頭：
“是！”
“你這兒管飯嗎？”
“管尼瑪！”晦魔千方百計挑釁出手，就是想要李向東發怒。
不計後果的衝擊。
承擔干擾別人渡劫的後果。
沒想到李向東下手歸下手，情緒卻十分穩定。
反而把他給激怒。
雙手一抬聚起更多的黑色霧氣，齊刷刷灌入水尾腦海。
阻攔她衝擊上真人。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晦魔捱了上百刀。
從頭到腳沒一處好的地方，人不像人像個馬蜂窩，卻沒死。
邊挨邊罵。
罵完後不經意一瞥渡劫的水尾，瞳孔猛地瞪大。
“不可能！”
“紅塵煉心難於登天，不是天賦異稟之人根本走不出。”
“她怎麼這麼快就經歷完悲歡離合人生百態！”
“嘗試進階！”
“你做了什麼？”
李向東做了什麼，當然不能跟他說，抽回痠痛的手腕。
用眼光示意晦魔看看頭頂。
晦魔光顧著拉李向東下水，忽略真正衝境的主角水尾。
上當了。
顫顫巍巍抬頭一瞧。
嗡！
遠山鐘聲響。
一道亦正亦邪灰色氣息從天而降，灌入水尾頭頂。
水尾吸收完灰光，身上氣息陡然濃厚數分。
張口剛吐出口濁氣。
嗡！
遠山鐘聲又響。
又是一道白光降落！
水尾再吐濁氣。
接連不斷連續經歷三回後，遠山傳來的鐘聲停歇。
水尾總共獲得六聲鐘響。
距離登上上真人，只差最後一步破魔即可達成。
站起身眼光灼灼，剛要親手鎮壓惱羞成怒怒吼的晦魔。
頭頂蒼穹毫無徵兆裂開，露出條從東到西漆黑恐怖裂縫。
現出道渾身魔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