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擦的通紅一片。
口裡舌頭打著轉,羅衣毫不避諱的大口大口吞嚥她認為“ 噁心」的老男人的唾液,嚥到肚子裡,老男人也毫不惜力的大力衝撞著下面的肥美多肉的大白魚,打樁機一般的高頻抽動完全沒有任何花俏,全部是力量與肌肉的完美配合,習武多年的強勁爆發力展露無遺,腰,身,背,腿都以一個奇異的頻率振動著,下面水花四濺,上面炮身隆隆。
只聽呱唧呱唧的浪聲以極高的頻率響動著,羅衣白嫩的大奶子被結實漆黑的男人胸肌壓的扁扁的,抬起兩條與上面男人相比長的不成比例的大長腿,腳趾糾結著,分開來又合攏,大腿根部異常有力的夾著黑瘦矮小男人的腰,將可愛的白嫩腳丫伸到天上去,一隻腳丫上還掛著沒脫下來的溼透了的小內褲,淫液從上面一滴滴流下來,打溼了上面狂吼著大力抽動的男人的被,接著又被那滾燙的熱度重新烘成水蒸氣。每一次運動就帶的兩條大白腿一陣顫抖,十個腳趾頭也越來越紅,兩條大腿也痙攣的越來越厲害,羅衣不停地低聲嘶吼,已經與雌獸無異,不是狂吻著老男人的臭嘴就是在他脖子上亂啃亂咬,極致的銷魂舒服得高大女生嗷嗷直叫,一根手指已經情不自禁的插進中年老男人那黑漆漆骯髒多毛的肛門裡,引得老門衛一身怒吼,用更加猛烈地進攻鎮壓一切反抗。
夜,越來越深了,而房間裡的戰鬥卻越演越烈。成千上萬次的抽插絲毫沒有減弱健壯男人任何的速度,而噴出的成千上萬股浪水也絲毫無損於肥美女生的一次次痙攣爆發。一個小高潮疊著一個小高潮,羅衣很清楚,在如此之多的小高潮之後,等待自己的將是20年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巨大高潮!
「要死了……」
又是在一陣激烈的打樁聲中,豐滿女生昂起高高的潔白脖頸,長身呻吟,拼命嘶喊,這一刻她抽搐的幅度之大,完全把上面的精狀男人一次次頂起來,整整二十餘次!
這一夜羅衣充分領略了什麼叫男人,什麼叫天堂,什麼是地獄,整整一晚上,炮身隆隆,老董射了就趴在肥美的玉背上,肥厚寬闊的肉臀上休息,一做完就舌吻調情,互相吞嚥口水,恢復精力又開始新的戰鬥。直到天空大亮,太陽當空,兩個肉蟲才停下來,此時羅衣的小|穴已經鼓鼓的,流的白漿幾乎沒有停歇,天知道這麼多Jing液是怎麼射進去的。
休息了好久,羅衣完全沒有力氣再返回宿舍,乾脆又呆了一天,晚上才偷偷摸摸溜進宿舍,走的時候腳都在發抖。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老董都沒再見過羅衣,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夜情吧,老董自嘲的想著。
一星期後,深夜,又是一陣敲門聲,老門衛心在狂跳,拉開一看,門外站著一個高大肥美的身影:羅衣含羞露怯,低著頭紅著臉玩衣角,老董呆了,「呆子,臭色狼,看什麼呢?還不讓我進去!」
在一星期中不但對老男人是煎熬,對肥美的羅衣更是,下面被大雞芭插過後始終空蕩蕩的,自蔚也沒用,其他男人也不願想,剛開始想著堂堂大學生不能便宜低賤的校工,後來終於忍無可忍,夜夜輾轉難眠,下面空虛的瘙癢感一刻鐘也無法忍受,就像一個剛剛在沙漠裡渴了一個月終於喝了一口水的旅者卻突然發現只剩下那口水一樣,下身小|穴明明緊得與往常一樣,但感覺卻似乎空蕩蕩的能塞下一整條大黃瓜。整天想著就是老董的一聲黑皮,油光發亮的肌肉,還有那個紫色大茄子。最後終於想出個說服自己的臺階索:「只是看他雞芭大,不能白白便宜別的騷貨,與其給她們享受不如自己來」……
兩個剛嚐到甜頭的飲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