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天不亮我們就能到達漁村,我已經幹過很多次了,很多菲律賓人和越南人都是透過我的渠道進入日本的。”
夏雷將竹下野夫的話翻譯了給了龍冰聽,龍冰想了一下,說道:“你問他,那個漁村裡有沒有他們的人。”
夏雷隨即用日語問道:“那個漁村裡有沒有你的人?”
竹下野夫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卻又很肯定地道:“沒有,那只是一個普通的漁村,住子那裡的都是普通的漁民。我,我其實也只是做這種生意的漁民而已,一時衝動才犯了之前的錯誤。你們一定要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
夏雷並不相信這個竹下野夫的話,剛才竹下野夫的眼神很可疑。做偷渡生意的人都毫無人性,遇上海上巡邏隊的時候他們甚至會殺掉偷渡客,沉屍海底,用這種滅絕人性的方式避免自己被法律制裁。而一個偷渡團伙的登陸點,怎麼可能沒有接應的人?
夏雷對龍冰說道:“他說那只是一個普通的漁村,沒有他的人,可我不相信他,怎麼辦?”
龍冰想了一下,“在到那個漁村之前殺了這傢伙,然後把漁船弄沉,我們游泳登陸北海道。”
夏雷點了一下頭,“那就這樣決定了。”
“她……剛才說什麼?”竹下野夫很狡猾,他試探地道。
夏雷笑了一下,“她說你死了很多手下,等到了那個漁村我們會再給你一萬美金,當作是賠償。”
“啊,你們真是好人,我特別喜歡華國,還有華國人。哦對了,那什麼釣魚嶼是你們華國的,我一直是這麼主張的,真的,我討厭右翼的一些政治家,他媽。的,他們一點歷史常識都沒有。”竹下野夫拼命說著討好夏雷和龍冰的話,“他們看不清楚形式,華國多大,日本才多大,現在不比從前了,真要打起來,導彈鋪天蓋地大地飛過來,還要不要人活了?”
“呵呵。”夏雷被他都逗笑了,“你很有意思。”
“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反戰人士,我爸就是華國人。”
為了活命,竹下野夫還真是什麼都願意說。
凌晨四點,天色還沒亮開,但前方已經出現了一條海岸線。夏雷舉目眺望,可以他的左眼的視力也無法眺望到什麼漁村。畢竟,距離還是太遠了。
“還要多久?”夏雷問道。
“半個小時就到了。”竹下野夫說道:“我遵守了我的承諾,你們也要遵守你們的承諾。”
砰!一聲槍響。
剛剛把話說完的竹下野夫倒在了駕駛艙的甲板上,腦袋上一個酒杯大小的血窟窿正不停地往外冒著腦漿和血液的混合體。
龍冰吹了一下槍口中的硝煙,淡淡地道:“看在他說了那麼多好話的份上,我給了他一個痛快。”
這確實是一個痛快,竹下野夫在還沒有意識到龍冰要殺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一槍爆頭,確實沒什麼痛苦。
夏雷聳了一下肩,“還有半個小時的航程才能到北海道,如果按照你的計劃,我們游泳過去的話又要多久的時間?”
“毀船吧,太靠近了會被發現的。為了安全起見,多遊一會兒也沒什麼。再說了,不還有我陪你嗎。”龍冰說。
十多分鐘後,漁船的底部傳出了一聲炸響,然後緩緩地往下沉。海面上,三隻救生圈在海浪中起起伏伏,往著北海道的海岸線游過去。
“這是什麼地方?啊?這是什麼地方?”冰冷的海水讓古可武甦醒了過來,他驚慌失措地叫道:“我怎麼在……唔!”
龍冰一槍柄就砸在了古可武的腦袋上,然後他徹底安靜了下來。
“我估計天亮前我們就能登陸北海道,如果有漁村的話,我們要避開。”夏雷眺望著北海道的海岸線,尋找著合適的登陸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