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懈可擊,怎麼摸都不膩,怎麼摸都愛不釋手。
“夏……”苗徐行被她摸的呼吸都變了,身體溫度也急劇的升高。她應該知道,男人的腰部特別的敏感,經不住她這麼摸的。
明天她外婆出殯,他沒打算跟她做這件事的。他抓住她的手,她便抬起頭來,嬌生生的看著他。
苗徐行倒抽一口氣,抱起她進了浴缸,不一會兒將自己溼掉的褲子扔掉。
一夏直接坐他身上,當他滑入她的身體時,她只是悶哼哼的承受。
這個澡泡了一個多小時,一夏是被苗徐行抱著出來的,兩個人都只裹了浴巾,結果苗徐行還到浴室將浴巾拿出來,回到房間給她穿上。
一夏趴在床上,看著他忙碌,看他給自己穿上他身上同款的睡衣,她伸出嬌嬌纖手要抱抱。
苗徐行也感覺到,從回國後她依戀自己的程度更深,這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明一是一夏的精神領袖,明一的死給她的打擊太重太大。
而宋老太太是一夏心裡最敬重的長輩,她的去逝再次給一夏重重一擊。
親人的接連故去,她讓自己強大再強大,其實她內心裡還只是個小女孩而已。
想到這裡,苗徐行摟緊了她。
“我今天又去看我媽了。”一夏在他懷裡低聲說,“我外婆死前還抓著我的手,讓我原諒她,讓我救救她。今天我去醫院,看她那麼憔悴,身上還插著管子,我竟一點也心疼不起來。”
苗徐行完全懂一夏的心情,她清楚的知道宋漫雲變成今天這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但親情就是這樣,就算知道宋漫雲是活該,看到她這樣的慘狀,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我媽還說,還說我二哥去看了她,還跟她說了話。”一夏跟他說起這件事來。
苗徐行聽著便說:“人在精神極度緊繃或者一種極端情緒下的時候,容易出現在幻覺。你媽應該是產生幻覺,試圖找一個新的精神依戀對像。”
一夏也是這麼想,但還是把宋漫雲說的話給苗徐行說了,想讓他給自己分析分析。
苗徐行聽著皺眉:“難不成戰野鷹跑去醫院看你媽了?”
“他為什麼要去看我媽?按理理說,他根本不認識我媽媽。”一夏說,“他沒理由這麼做。”
“一般來說,幻覺不會有那清晰的對話。”苗徐行說。
“我也這麼想,我媽自己可幻覺不出那樣的話來,她沒那個智慧。”一夏太瞭解母親了,所以才會懷疑明一祈是不是真的沒死。
“你覺得明一祈沒死?”苗徐行問。
“我讓人再查過,當年爆炸案裡的屍體,的確匹配過我二哥的指紋和DNA,而且我們都去認過屍,他的確死了,這不可能有假的。”所以這才是難解的地方。
“……”苗徐行此時也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還有,戰野鷹明天要參加我外婆的葬禮。”一夏說。
“他對明家的關心程度的確有些異常。”苗徐行說。
討論到這裡,其實是無解的,從事實上來看戰野鷹跟明一祈壓根沒有一丁點兒關係。但戰野鷹和明一祈長的驚人相似,又讓人覺得背後似乎還有真相。
次日宋老太太出殯,宋家舉行了隆重的遺體告別會,還有很鄭重的上鄉祭拜儀式。
宋漫雲想來參加老太太的葬禮,但她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出院。
為此她還在醫院大鬧,宋舅舅小心翼翼的跟一夏說了。
一夏冷笑:“人就是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上責任,這件事應該是深刻的教訓,她自作自受,就看她能不能反省。”
宋舅舅是見識了一夏的狠厲,聽著這話心驚的同時又覺得有道理。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