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更多的努力,才能堵住那些懷疑她的那些人的嘴。
可是這樣的獎,真的就給了她。
她看著苗徐行,見他從容自如的跟弗里曼爵士聊天,兩個人談笑風聲,不時還有其他人過去,苗徐行一定是這些人中間的焦點。
他天然的貴族氣質讓身邊的人對他多幾分尊敬,他每吐出的一個字似乎都可以讓他身邊的人細心而認真的傾聽。
一夏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她深知道權力和人情的厲害之處。
“夏,我們一起過去。”蔡青華過來叫她,跟弗里曼敬酒。
“我看過你的《暖冬》兩次,非常不錯。”弗里曼此時對她露出了笑容,表情和藹。
剛才和現在的態度差的太多了,一夏回應的不那麼自然,只說了聲謝謝。
苗徐行立即說道:“爵士,我是Summer的粉絲,她的每個作品我看了不下三遍。她真的是非常優秀而認真的演員。”
作為一個演員,很多人都希望能有人像苗徐行這樣的人物在弗里曼這樣的影壇傳奇為自己說上一兩句話,這樣足以讓這個演員受益匪淺,甚至終身的命運都會改變。
“的確是,否則最後我也不會力主讓summer成為最佳女主角。”弗里曼說。
有答案了!如果是弗里曼力主的,又怎麼可能跟苗徐行有關。
一夏腦海一片空白,她以為這個獎賞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卻不及苗徐行一句簡單的推薦。她看向苗徐行,臉色泛白。
苗徐行注意到一夏的神情,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變了臉色。
這個聚會後面,一夏有些心不在焉,到了後面她要求提前離開,理由是明天一早還要拍戲,她需要回去早點休息。
“我送你。”苗徐行立即說,“你喝了不少酒,讓我送你吧!”
一夏需要他送嗎?不需要他送,她打個電話,王梅花和西子很快就會來接她。
但她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苗徐行跟蔡青華和弗里曼說再見,牽著一夏走了。
苗徐行是自己開車來的,一夏喝了不少酒,臉微微的泛著紅暈,上車的時候是他扶著她上車的。
上車後,他上了駕駛座。
“你先別開車,我有話問你。”一夏轉頭看他。
“你說。”苗徐行說。
“你跟弗里曼先生很熟,如果你跟他說,奧斯卡最佳女主角多考慮一個女演員,他會不會改變他原來的初衷。”一夏問。
苗徐行凝視著一夏:“你認為你得最佳女主角是我拜託弗里曼給你的?”
“不然呢?”一夏很憤怒很生氣,她知道這個世界很殘酷,有時候得到一些工作機會需要人情,需要關係。她當初能演《破壞聯盟》是因為她帶資金進組,製片方開了方便之門。她不是矯情之人,不會說憑實力得工作機會這樣的話。
但是她做事素來坦蕩 ,她不會搶別人的工作機會,即使憑著資源進組得到很多機會,但她珍惜每個機會,也努力的做到最好,更不會讓劇組的工作人員難做。
作為一名演員,她是敬業的。
然後在得獎這一塊,國內的獎她得過不少,得的也心安理得。她認為自己有實力,她也付出了努力。
但這次的奧斯卡獎,她有些底氣不足,不是認為自己演的不好,而是她沒有那個優勢可以得地麼獎。如果是苗徐行暗暗讓弗里曼開方便之門,這樣的獎她情願不要。
“一夏,你提名奧斯卡獎的時候我在帝豪市,我是後來才知道你被提名了。之後,我宣佈放棄繼承權,並且徹底跟王室脫離。弗里曼是我的一個老朋友,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到洛杉磯來散散心,到他家中做客。我承認,我知道你在這兒所以我才來的。”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