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接我的地址。。”
“一夏……”西子很擔心。
“我是成年人,別擔心好嗎?”一夏立即說。
西子聽她這麼說,只好將電話掛了。
一夏去的是貴賓停車道,在地下三層。西子和王梅花剛在地下二層,這裡保安很嚴,媒體是進不來的,一夏也不用太擔心會被人拍到。
她到了地下三層,踩著十來公分的高跟鞋很果斷的走向苗徐行的車。苗徐行此時在車內,她拉開車門上車。
苗徐行立即搖上車窗,開車離開。
在車上,誰也沒說話,一夏甚至連口罩和眼鏡都沒有拆。車裡的氣氛很沉悶壓抑,唯一能感受到彼此不那麼平穩的呼吸。
他們太久沒有見面,雖然經常能在各種媒體上看到彼此,但單獨相處的微妙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夏根本說不出話來。
苗徐行在洛杉磯有一套房子,在富人區,私秘性保護的極好。
車子往往使進去,停在他別墅的停車間裡,拉門是自動的,車子使進去的時候拉門自動的降下去。
停好車,苗徐行熄了火,坐著不動。
一夏也沒動,兩個人在車裡坐了三分鐘,一夏在緩緩的摘下自己的口罩和眼鏡。
“這是哪裡?”
“現在問,似乎來不及了。”苗徐行轉頭看她,人已經跟著他出來了,想逃是不可能的。
她不由笑了,兩人間的氣氛這才輕鬆了些。
苗徐行深呼吸一下,緩緩開車門,然後給她開車。
一夏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邁出腳,自己剛站起來,苗徐行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她身體一時沒站穩,她一晃摔到他的懷裡。
她抬頭,見他正低頭凝視自己,臉上一熱手下意識的抓著他的衣領。
“你今天這樣,很美。”他低聲說。
“我知道。”一夏回應,她對自己的美很有自信。
“那個布朗尼一個晚上眼睛像沾了膠水一樣,一直粘在你身上,你們說了什麼?”苗徐行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布朗尼是很優秀的男人,那男人那麼堂而皇之的看她,而自己只能偷偷摸摸的注意她,他很不痛快。
“忘了!”她是真的忘了,從看到他開始她就心不在焉,哪裡會記得對方說什麼。
“忘了?”苗徐行微皺眉。
“難道我需要記得?”一夏抬頭看著他反問。
這話讓苗徐行的醋意微微的散去,然後低聲說:“不需要。”
一夏抓著他的衣服,無意識的咬了咬紅潤的下唇。
苗徐行看著眼睛一熱,扣緊她的腰:“我們進屋去。”
去屋去!這三個字在她的心口燙了一下,她知道意味著什麼,小聲的跟他說:“只是今天晚上。”
“嗯。”苗徐行當然懂,他抱著她進。
進了屋裡,房子乾淨的不像話,看來極少有人在這兒住。
“這裡是我一處閒置的房子,我有讓人定期在這兒打掃。這次來洛杉磯,我就住在這兒。我看你在派對上基本沒吃東西,冰箱裡還有些食物,你要不要吃點什麼?”苗徐行說著走到冰箱面前,開啟了冰箱。
“我不餓。”一夏打量著房子,簡歐式的裝修,色調是暖藍色和黃色的,看著很舒服。她看他的背影,“不要忙了,我真的不餓。”
有工作的時候,她都會嚴格控制自己的餐食,不會多吃一點東西。
“我想吃,陪我吃點好嗎?”苗徐行拿出了麵條和一顆菜花及兩顆雞蛋。
“……”他把自己帶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煮麵吃的呀。
她走到他的身後,身體微微貼著他,聲音啞啞的帶著幾分嬌嗔:“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