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機理有關……”
“說重點。”江晨提醒道。
“重點就是,關於那個人提出的假說,上頭批准了相關子課題的研究計劃,並且向我們提供了活人實驗者。在接受實驗程式之後,參與實驗的樣本大多數都因為腦死亡或大腦興奮過度而死,但少部分人卻活了下來。而在這些活下來的人中,我們總結了實驗規律,並得出了一個結論。”
“當使用一定劑量的放射性物質刺激大腦指定區域,可以對大腦認知產生干涉。比如,我們成功的讓某位實驗者相信他是一隻山羊……”
“這份報告我收下了。”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江晨拿起了那份報告,立刻站起身來,“還請你在這裡待一會兒,我會讓人幫你辦張銀行卡,裡面會有一千萬新元。”
史蒂文愣了愣,辯解道,“我不是為了錢——”
“我知道,但沒人會和錢過不去,不是嗎?而且你在歐洲的銀行卡只怕已經被凍結了吧。”拍了拍他的肩膀,江晨笑著說道,“這筆錢是你應得的,老老實實的收下對你有好處。”
將史蒂文一個人留在了休息室內,江晨帶著阿伊莎離開房間,來到了走廊上。
“需要我們將訊息散佈出去嗎?”阿伊莎看著江晨問道。
“不用,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操作的好,可能是我們扭轉歐洲局勢的良機。在一切開始之前,我們得和我們的盟友們商量下,我們需要他們的配合。”
說著,江晨將電話打給了娜塔莎。
雖然娜塔莎現在已經從俄羅斯情報系統中抽身了,但她肯定能幫自己找到合適的人接手這件事兒。
沒有和那個小妞在電話裡調。情,江晨開門見山地說道。
“如果德國人知道自己的總理其實被羅斯柴爾德家族控制,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娜塔莎微微愣了下,很快便回過神來,吹了個口哨調侃道,“這個問題問的好,百分之八十的美國人都知道白宮的股東是華爾街,他們又能做的了什麼?拒絕投票?”
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不是沒考慮過在歐洲散佈關於共濟會在歐盟一體化中扮演的角色,但所謂的真相反而被淹沒在了一大堆真真假假的陰謀論中。在大多數普通人眼中,羅斯柴爾德銀行只是個二流銀行罷了,而對於所謂的歐洲多個極。右政黨受到共濟會的操縱,也只會當成坊間謠傳的笑談。
真正高明的掩飾不是為歷史或真相打上一塊補丁,而是用一大堆以假亂真的謠言去混淆視聽。別說俄羅斯安全域性找不到關鍵性的證據,就算找到了證據,又能做的了什麼呢?
“這是兩碼事,一個僅僅是在背後施加影響力,但另一個已經涉及到了反。人類科學研究,即大腦層面上的干涉。”
“大腦?反。人類?等等你可以詳細說說嗎?”娜塔莎有點跟不上江晨的節奏,愣愣地問道。
江晨將剛才與史蒂文談話的內容複述了一遍。著重強調了共濟會旗下研究機構使用失蹤人口作為實驗素材,並從事洗腦相關領域研究的事實以及那份報告的內容簡單地概述給了娜塔莎。
在聽完江晨的複述後,娜塔莎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然而她並沒有立刻相信,而是謹慎地問了句。
“你能確定那份報告的真實性嗎?還有那名研究員的身份?”
“人已經控制在我們這,我們的人會在歐洲那邊核實情報的真實性。”
說到這裡,江晨停頓了片刻,再次強調道。
“這是個機會,如果我們抓住,或許會成為我們的突破口。真相是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去引導人們相信什麼才是真相。哪怕共濟會沒有對勢力範圍內的各國政黨洗腦,但只要我們稍微透露出,他們有這方面的嫌疑,我們就能在蹲在火藥桶上的歐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