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有一玲瓏棋局,不知你可有興趣?”
“若不嫌棄,不妨一試。”喝過那佳人釀之後,依雲上城反而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好了,情緒安定了很多。
雪山老人將刀具都放在一邊,然後走進另外一間房裡,不一會兒,就從裡面端出一盤棋局來,“來來來,我們一邊下棋,一邊為你醫治。”
“好!”依雲上城笑了笑,“請!”
雪山老人立即樂呵呵地將那桌面上的東西放到一邊去,只留下依雲上城的碗和佳人釀。
整理了一下,兩人面前放了這玲瓏棋局,依雲上城一邊喝著佳人釀,便思索起著棋局來。西域是沒有這樣的棋局,但,他自從見她六歲而起,自己就一直學習大夏周朝的各種教習。
他的是黑棋,而雪山老人的是白棋。
剛剛想著要動刀,卻外面敲門聲響起。
郝月義和五大長老看著這個敲門的小藥童,心中一陣鬱悶,憑什麼他就可以敲門打擾裡面的兩個人,而他們幾個人卻要在門外等著!
雪山老人撫了撫自己的長鬍須,“有人也來求醫。小四子進來。”
被喚作小四子的小藥童立即就推門進來,然後就恭敬地對著雪山老人道,“師傅,一年輕女子命人抬著她的夫君上山,她一邊跪拜一邊求情師傅能夠醫治她夫君。”
“是誰?”依雲上城搶先一步就問道,他那鷹鷙的雙眸緊緊鎖住小四子。
小四子轉頭看著他,眼神裡頭分明問,這是師傅的地方呢,你怎麼就這般的無禮?因此,小四子根本就不理會依雲上城的問話!
“那個男人傷得如何?”雪山老人倒是隨口問了句。
“看樣子是受了重傷,頭部插著銀針,應該是那個女子命人穩定他的心脈!”
雪山老人目光投向依雲上城,然後撫了撫自己的花白鬍須,“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去,給為師準備好熱水來。”反正一時半會死不了,就且看看她到底是如何打動自己!
“是。”小四子立即就退了下去。
“你怎麼不問那女人和她夫君是誰?”依雲上城看著雪山老人,真的是他們嗎?怎麼會這麼巧!而且,這般的來打動這雪山老人?天殺的!若是她,若是她一直跪拜上山……依雲上城不敢想象下去。
“眾生皆平等,老朽何必問是誰?”雪山老人笑了笑,然後就拿起小刀來,“來,老朽要動手了!”
“孤王想去看看那是誰……孤王感覺她的氣息是如此的近……”依雲上城站起來,卻不想,一下子就拉動了那傷口,痛得又坐回到那椅上去。他捂著自己的傷口,然後看著的是自己的傷口此時又溢位一些血來。
“想死,儘管去,老朽為你準備一副棺材;不去,老朽就替你治療。”
“趕緊!”依雲上城撐著自己的身體,看著外面,若那個跪拜的人真的是她呢?為了南旭琮而跪拜著上山?依雲上城此時只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人一刀割下去,痛的感覺立即傳向了四肢、頭腦。
他撐著,目光落在那玲瓏棋局上,手指輕點,然後稍稍一用力,一黑子落下在棋盤上,“到你!”
雪山老人笑了笑,看了一眼那棋盤,唇形一張,“去。”立即一枚白子從哪碗裡飛出,直接就落在棋盤上,“到你了。”
依雲上城偏著身子,讓他割掉腐肉,而另外一隻手朝著那棋盤一點,又落下一黑子,“若我勝你,你趕緊讓那個女人不要跪了,替那個女人醫治她的夫君!”自己不想她跪下去,要是這樣一直跪著上上來,她即使不累死,也定然會廢了雙腿!這山路都是常年不化的積雪,能夠將她的雙腿凍僵!她還跪著,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呵呵,這是她打動老朽的方式,你何必摻和進來?”雪山老人笑了笑,將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