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玉很是鎮定:“朝廷是允許有恩怨的門派和個人將所有有恩怨放到擂臺上來解決,可問題是我們方家跟他們並沒有什麼直接恩怨,如果硬說是有,那就是我們雷家的那點恩怨了,可的問題是雷家都已經讓他們自個整跨了,你說我們還有必要跟他們上擂臺麼,再說我們方家就是一商賈之家,你說崆峒派逼我們方家上擂臺算什麼,難不成他們要在擂臺之上跟我們方家比做生意?”
對此豐紳殷德徹底是無語,崆峒派逼方家上擂臺這事著實是有些說不過。
“更何況他們連伏殺我孃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又怎麼能怪別人不守規則?”
豐紳殷德忍不住地說:“可伏殺嬸孃的是忍者門,這你都能怪到崆峒派的頭上?”
方孝玉很無辜地說:“我這不是找不到忍者門麼,誰讓他們崆峒派在這個時候自動蹦出來,這口氣我不朝他們出還能朝誰出?”
豐紳殷德無語。
合著崆峒派活該倒黴,成了方孝玉的出氣筒,過了好一陣,他才問方孝玉:“你就認定永琪那丫頭一定是吃定崆峒派?”
方孝玉呵呵一笑:“這世上哪有十拿十穩的事,不過讓那丫頭帶人去鬧一鬧也沒有壞處,將來我們可是要到關外去剿匪發財的,可你看看那些八旗的老少爺們能有多少的戰鬥力,不想法把他們的戰鬥力給練出來,就到關外去打鬍子,那不叫剿匪,是叫千里送人頭,用崆峒派來練兵是最合適不過,雖然他們很能打,可心裡也有所忌憚,至少他們不敢對那些老爺兵下死手,十成的功力能發揮出六成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用他們才練兵正合適不過。”
對此豐紳殷德也只有苦笑:“這哪是比武,分明就是以勢壓人。”
方孝玉悠悠地說:“我這也是再跟他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