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繼續吃飯,吃飯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有筷子在動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嚴詠春還是忍不住的打破了沉默,問方孝玉:“你不會就真的練成了通背拳吧,這幾天,我可沒怎麼見你練功?”
方孝玉唯有苦笑,你是沒有見到白眉把我丟進渦流時所承受的那種痛苦,那種折磨,那種渦流形成的氣流就象是刀在刮一樣,痛得你死去活來,痛不欲生,那種渦流帶動氣勁流動方式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他最終點了點頭。
”我信你才怪。“嚴詠春自是不信。
白泰官這時卻說:”既然練成了,明天就給白爺爺好好地展示一下,讓白爺爺我看看你的通背拳。“
”知道了!“
方孝玉點頭。
天亮的時候,方孝玉和嚴詠春在院子裡弄來了一個很大很大的水缸,那口水缸比白泰官打碎的那口還要大,水缸裡自然是也倒滿了水。這些水自然是方孝玉從後山深潭那邊一擔擔地挑回來的,象這種體力活,嚴詠春從來都是是不屑去做的,用她的話,那就是象這種體力活,從來都不是象她這種青春靚麗的美少女應該做的,象她這種美少女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這種體力活自然是由男孩子應該主動去做的,對此方孝玉也沒有勉強她,跟嚴詠春在一起,體力活從來就是他一個人做的。
可問題是她不幫不忙,還在一旁不停地打擊著方孝玉的情緒:”.......記住沒有,以後別輕易說大話,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瞧瞧你累得跟牛一樣,挑了一早上的水,不累死算便宜你了。“
對此方孝玉自是非常無奈:“為什麼你就不信我練成了通背拳?”
“還死鴨子嘴硬,“嚴詠春嘴巴撇撇:”到了現在還跟我犟嘴,行,我就看你怎麼丟人現眼,我去叫白爺爺。”
嚴詠春的語音剛艾瑞克,一身布衣的白泰官就自屋子裡走了出來,他先看看了面前的大水缸,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方孝玉:“準備好了沒有?“
方孝玉點頭。
“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然後方孝玉就面對面地站在了水缸面前。
那口水缸比他本人還要高出那麼一點。
”等等!“
就在方孝玉施展通背拳時,嚴詠春卻在叫停。
”什麼事?“
方孝玉和白泰官將目光一起轉向嚴詠春。
嚴詠春自然是陪著一張笑臉:”白爺爺,孝玉這通背拳剛剛練成,可能時靈時不靈的,萬一他失手,你可不要生氣,再說他還是小孩子,即使說一次謊也可以原諒。”
她先給白泰官打了一針預防針。
方孝玉對此很是無語,他這個人是從來都不說謊的,嚴詠春怎麼就這麼不信他。
白泰官點點頭,轉向方孝玉:“開始吧。”
”是,白爺爺!“
方孝玉轉身面對,出手對準了水缸,他的手與水缸之間只有數寸。
當他面對大水缸時,嚴詠春和白泰官的兩對目光都停在了方孝玉身上。
看到方孝玉很認真的樣子,嚴詠春心裡犯起了嘀咕:“這小子不會真的練成了通背拳吧.......”
她的心念未已,已聽到了一聲春雷般的大喝,她看到方孝玉,一步踩出,出拳,直擊面前的大水缸,一拳直擊,那這一拳很快,很純,就象是嬰兒抓向面前的玩具,沒有任何的雜念,很顯然已經達到了拳法中最高的境界意在拳先。
拳頭準確無誤地擊中水缸,落拳處,水缸上頓時出現了許多蛛絲以中拳的地方為核心,迅速地向四周擴散,約莫過了四、五秒水缸然後坍塌,那口大水缸裡的水嘩地流了一地。
“這小子居然真的成功了。”
嚴詠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