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喝!殺無赦!”在場的官兵齊聲怒吼,聲震四野,軍威大震。
“好大的口氣!你們不就是人多嗎?有種就下場跟我們單打獨鬥!”張召重也出了地牢,見到萬磊高坐於戰馬之上,更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指著萬磊叫陣。
“單挑就單挑,怕了你不成。”趙雪兒第一個不服氣,換起衣袖就準備上陣修理那個囂張的傢伙,不過被萬磊攔住了,萬磊只是一聲令下,五支十一人隊就結陣進攻,而立在制高點上的神射手已經弓上弦,隨時準備射殺。
面對節節逼進的戰陣,劉綰倒是先急了,她可是被群毆過的,而且上前群毆她的只是一般的小戰陣,現在出動了一個更加奇特的戰陣,她可不認為這些特殊的戰具是擺設。所以忙站出來,道:“先不要動手,我願意留下,其他人與此事無關,請放他們離開。”
“你們在動手傷了我們北平城的一個人起,就已經是重刑犯,休想再活著離開。”萬磊可不會再聽對方的懇求,他已經下定決心要看一場真正的實戰了。
“綰綰姐,廢話少說了,咱們衝出去!”藍月這話剛落,就一躍而起,猛然向萬磊的方向衝,看樣子是要搞擒賊先擒王。她這個算盤打得雖然非常響,不過北平軍不是笨賊,還輪不到她來擒。
這不,她剛衝出幾米,就被一支十一人隊擋住了去路,她還想飛身躍過這支隊伍,人剛跳起半米,就被幾張全是倒刺的狼筅擋住了去路,她閃身不及,身上被劃破了幾道長長的口子,血淋淋地,疼得她差點沒暈過去,身子直往地上落。
可她還沒掉到地上,就有四支長槍刺出,分取她的四肢,幾乎用一時間裡,她的雙手和雙腳就被長槍扎穿,鮮血狂飆,她頓時就疼暈了過去。劉綰見藍月只是一眨眼功夫就被打成重傷,又見到長槍已經刺到了藍月的胸口,急得眼淚都下來了,跪地哭求道:“不要,不要殺她。”
“捆起來!”萬磊一揮手,那個戰陣就開始變陣,盾牌兵居前擋住要過來救人的人,長槍手和狼筅兵也跟進,雙眼死死地盯著對面的人,而本來負責割取首級的大刀手則在藍月的衣服上割了幾刀,弄出幾條布繩把她捆成粽子。
見己方一人輕易就被拿住,那老和尚倒也不怎麼吃驚,只是身邊的人召集過來,一通交頭接耳之後,也結成一個戰陣,緩緩地向這邊闖過來。劉綰卻是呆呆地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師姐,過來啊,咱們一起衝出去。”張召重急叫道,不過劉綰還是呆呆地跪在哪裡,不為所動。張召重想出去拉她一把,卻被老和尚給叫住了,“保持陣型,突擊!”
老和尚那如鐘鼓般轟鳴的聲音剛過,就搶起禪杖砸向已經伸到眼前的狼筅,咔嚓一聲脆響,兩條狼筅的很多鐵枝應聲而斷,而就在這個時候,老和尚身後的五個人飛身衝上前來,大刀直接砍到陣前的大盾上,力道之大,非一般的軍士可以抵擋。
兩名盾牌手被這一撞,直退出數步,好在長槍手側應及時,挑開了那五個人,這才讓盾牌手緩過一口氣來。而小隊長也二話不說,拉起長弓對著老和尚就是一箭,不過那老和尚卻勇不可當,禪仗一掃就把長箭掃開,接著又是一個飛身,禪杖照著盾陣直劈而下。
只聽到啪地一聲,精鐵鑄就的盾牌被砸扁了,那個盾牌哪裡擋得住這般猛烈的一擊,手臂一震,就骨折了,不過他倒是硬氣,手摺了卻還用肩膀往盾牌上頂,用身軀來給後面的隊友撐起一片安全的陣地。
眼看著隊友力戰不敵,旁邊的戰陣也馬上過來援助。在生死相拼的戰場上,誰也不會跟別人講什麼仁義道德,在北平軍的用兵哲學裡,就是以最少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在戰場上,不是恃強凌弱,就是以多欺少,就是明明白白搞群毆。
老和尚一夥雖然武力值很高,也很有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