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曾有公明釣三霄】………
狼狽的跳出大海,望著久違的天空中的星斗和遮天幡,還有那岸邊的綠樹紅花,倉頡不由得罵出了粗口,“***,終於出來了。”
當然出來了,在輪轉地一呆,就是半年多,想像個四周都是漆黑的大漩渦中,裡面只有一個不懂得絲毫感情的棒子,時不時的眸子裡吐露著殺機的那種畜生,倉頡就知道了什麼才是地獄。
倉頡是識時務的人,所以無論那棒子問什麼,他都據實相告,甚至包括他曾經久遠的記憶,這些他都不敢隱瞞,因為他再一次感覺到了生死的威脅。他不是一個受威脅的人,但他怕死,怕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關鍵是,殺你的,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得的棒子,他不懂得,自己將要殺死一個多麼高尚的靈魂,一個能夠改變洪荒世界的靈魂,一個充滿著聖潔的理想的靈魂。
當然,這絲毫不能掩飾倉頡的厭惡之情,這種刨根問底,實在讓他心中暗恨不已,可是他是弱勢的一方,甚至當棒子要求他做什麼的時候,他也沒由反抗的餘地,當然,更沒有反抗的本錢。
抖一抖手,玄元控水旗從身體內蹦了出來,倉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次拿在手裡,卻看的清清楚楚,這旗面上,正有玄元控水大陣,於那素色雲界大陣,同是先天五方旗大陣,玄妙異常。倉頡從來沒覺得自己會得到這面旗,所以他更感興趣的是,旗子裡面的大陣。
至於那棒子要求自己將這五方旗的旗靈復活的問題,早被他拋在腦後去了。他可不相信那棒子敢跑到外面來,說不得鴻鈞定然會出手,就如同他那個尺子的兄弟一樣,聖靈湮滅,永不超生。
“說不得要找個機會,將這旗子扔給絕塵她們才好。”
倉頡走上岸,匆匆離開了北海,往崑崙山走去,他倒是不擔心浪費法力,每走一步都是咫尺天涯,這卻是從洛水那裡偷學來的,不過也僅僅是形似而已,當然,藉助地書的威能,施展出來,縮地成寸,也還是可以的。
不是他不講誠信,實在是那棒子,哦不,雖然倉頡對他太過憤恨,但我們不能因此就以這樣帶著侮辱性的詞彙稱呼他,這個叫做不周的道人,扔給他的任務,實在是太過艱鉅了,雖然器靈是可以復活的,但你也要看看,那五方旗都在誰的手裡,素色雲界旗就不用說了,在倉頡的老對手的手裡,青色寶蓮旗,說不得,很大機率會被接引道人弄去,而那另外兩方旗,放在兩大至人的手裡,試問,這種條件下,倉頡有什麼本事,能將這旗子解救出來,說不定沒過幾天,那老子就藉以斬三尸而成聖了呢。
他當然不知道那西方崑崙山要出異寶的傳說已經沸沸揚揚的傳揚起來,想那崑崙山,乃是教主道場,闡截兩大教主,都在崑崙山修道,端的是洪荒一大聖地,但即便如此,想碰碰運氣的人,卻仍舊多如牛毛,大多數人,都心存僥倖,更有少數人,有勢在必得之心。
北海距離崑崙山,有一百二十萬裡,這距離,如果是生前的倉頡,即便是坐著火箭,也要走一年,不過他是走慣了,身體內的地書,就是這樣修煉的,走的路越多,地書的地氣就越渾厚,倉頡就乾脆不飛起來了,雖然他也已然能夠飛行,不過他堅信一條,能在地上走,就絕對不在天上飛,最危險的,永遠都是抬頭就能看見的地方。
這一天,正走到一處荒山之上,眼光四處一望,但見四處荒涼貧瘠,卻在東方,有一小片翠綠色,上面長著水靈靈的靈谷,即便是這樣長著,也彌散著淡淡的酒氣,倉頡見獵心喜,忙走上前,卻發現那片地的旁邊的大地上,半插著一支長劍,劍的樣式很是古樸,劍柄上有點點暗紅色的斑點,讓人想起了乾枯的血色。
倉頡直到這靈物是有主之人,卻不好動手了,望了望四周,卻發現下方的山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