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博一天來探望白燕有好幾次,傻子都能看出他對白燕有意思,那北洪門頭目慧心一笑,說道:“哎喲,我今天正好拉肚子,現在要去廁所,博哥,你不用要緊,儘管慢慢聊!”說著話,小頭目笑呵呵地走出房間,順手將門口的兩名守衛也帶走了。褚博走到白燕近前,站定,他雖然對白燕有意思,但後者卻對他視而不見,現在也是如此,好象他是透明一般,白燕目視窗外,表情一成不變,頭都未回一下。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回答我,我馬上就走!”褚博幽幽說道。
“……”白燕依舊無言,頭也依舊沒轉過來。
褚博並不在乎,或者說他已習慣了白燕對自己的冷漠,他頓了片刻,凝聲問道:“你在東哥面前究竟是不是在演戲?你是不是想騙東哥讓你離開之後再尋找機會報復?”
這句話,令白燕身軀為之一震,臉上也隨之露出驚駭之色,只是她背對著褚博,後者看不到她的表情。
白燕慢慢轉回頭來,沙啞的聲音疑聲問道:“這是誰說的?”
“不管是誰說的,我只問你,是,還是不是!”
白燕看著褚博,從他那雙火辣辣的眼神中,她立刻領會到了一些東西。她心理急轉,但臉上卻露出哀色,垂下頭,眼淚流出,顫聲說道:“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你們……你們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她的眼淚,令褚博心碎。他喘了口氣,搖頭說道:“是東哥這樣說的。是東哥說你在故意演戲欺騙他!”
白燕心中大駭,她感覺自己沒露出任何的破綻,謝文東是怎麼看出來的?這下糟糕了!只是一瞬間,她的冷汗流了出來。白燕急忙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看起來像是傷心而泣,實際上是掩飾她臉上又驚又怕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她才慢慢將手放下,淚眼朦朧地看向褚博,聲音顫抖地說道:“我說我沒有,你相信嗎?”
褚博心中一陣恍惚,那一刻,彷彿有種魔力將他的理智吸得一乾二淨。他的腦袋不由自主地點了點。
白燕站起身形,雙手自然地搭在褚博的雙肩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可是我也知道我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才一直對你很冷漠……”說著話,她靠近褚博的懷中。
她突如其來的親密,令褚博不知所措,香軟投懷,嗅著白燕身上那一陣陣幽幽的體香,他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放為好。
白燕見狀,更進一步,緊緊抱住褚博,仰起頭,目光迷離地說道:“你……一定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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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褚博,大腦已一片空白,好像失了魂似的,機械性地點點頭。
白燕嘴角露出一閃即逝的笑容;隨後踮起腳來;親吻上褚博的嘴唇。
在這一吻中;褚博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雙手猛地反抱住白燕;擁著她倒在床上;在親吻中;他雙手顫抖著解開白燕的衣釦。
“輕一點……溫柔一點……我還是第一次……”
白燕此時嬌滴滴的聲音成了最美最誘人的催化劑,褚博瘋狂地扒掉白燕的衣服,然後兩三下將自己的衣服也甩掉,看著躺在床上修長、白皙、美豔地不可方物的*,褚博喘著粗氣,重重壓了上去。
男人總是會犯錯誤的。孟旬說過,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怕,也是很有道理的。
褚博悄悄和白燕發生肉體關係,謝文東並不知情,現在他一邊在忙買下白家產業的事,一邊又向上海各黑幫老大發出請貼,請他們再到北洪門分部一聚。
如果請貼的署名是任長風,估計這回沒有哪個老大再敢來,但現在請貼的署名是謝文東,眾老大們就算再害怕,也不敢不給謝文東面子,硬著頭皮來參加北洪門舉辦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