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梨瞥去一眼,但見沈越滿眼抱歉,手足無措,彷彿比她還驚慌。
他一個讀書人,在醉酒下失態,一定很自責吧。其實她也能理解,三叔二十歲了,尚未娶親,也從不去那些勾欄瓦舍,或許從未與女子靠得這樣近過,還是在這深更半夜,漫天星辰的氛圍裡,雖說之前兩人也因為一些意外觸碰到過,但那些時候沈越並沒有喝酒。
周梨想了想,作為已婚過來人,她應該更豁達一點,三叔才不至有那樣大的心理負擔。
「三叔,今夜是你喝了酒,有些醉了。我們兩個人,總歸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我嫁過人,某些時候的情難自抑我也能理解。只是……日後我們還是儘量少在晚上單獨相處。」
此言一出,沈越悠地愣住。阿梨是不是將他想成登徒浪子那般了。他方才那行為,的確輕浮又孟浪。他為什麼要禁錮她,為什麼要湊過去?湊過去又想做什麼?
連他自己都說不出這些問題的答案,只能歸結為醉酒後的一時糊塗。
「阿梨,你是不是很討厭這樣的三叔?」以他對周梨的瞭解,她多半要說不會。
「怎麼會呢?」
答案和沈越心中猜想如出一轍,可他根本不信。他方才差一點輕薄了她,這樣下流,即便不討厭,至少也會不喜。
周梨見沈越呆愣地杵在千里鏡前,神色裡滿是不安。兩人再這樣尷尬下去也不是辦法。周梨平復了一下心情:「三叔,咱們還是回去吧。」
沈越點頭。
兩人重新戴上面具,走下閣樓。閣樓是旋轉的木質樓梯,興許是修得有些久了,每採一步,都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兩人腳步交替,那些凌亂的響動,在昏暗的閣樓裡迴旋,像極了誰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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