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瓊放棄了無力的掙扎,對上陸景暄波瀾不驚的眸子,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怎麼會懂?你父親是堂堂的陸離國的皇上,誰敢誣陷啊?”
“如果我告訴你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呢?”陸景暄也盯著慕容雲瓊的眸子說道。
陸景暄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這怎麼可能?!“那你……”
“好了,不要在問下去了,這個秘密連皇上都不知道。”陸景暄打斷慕容雲瓊的話,說到。
“聽本王一句勸,等時機到了,在行動。”
“確實,如果現在拿著這封信給父親洗刷冤屈,不僅無法找出陷害父親之人,自己也會因為私闖內閣而被治罪。”慕容雲瓊轉念想到。
“好吧,我聽你的。”慕容雲瓊微微頷首說道,“但你可不可以把信給我。”
“不可以。你快點走吧,在這裡待時間長了,會引起那八位賢王懷疑的。”陸景暄把拿著那封信的手背在身後說道,“放心,這信放在內閣裡比放在你身上要安全。”
慕容雲瓊想了想剛剛自己私闖內閣九死一生的情景,點了點頭,“好吧,雲瓊告退。”
看著慕容雲瓊離去的身影,陸景暄拿出那封信走到書架旁邊,微微想了想,把信塞在了另一邊的框架裡,這才轉身走了。
雲南王府內。
“靜怡,你不用怕,哥哥已經問好了,慕容雲瓊能夠治好你的病,哥哥現在就去請她來給你治病,相信她一定會給我們雲南王府這個面子的。”雲中皓坐在雲靜怡的床邊,柔聲說道。
雲靜怡頂著一副紅腫的臉龐,甕聲翁氣得說道,“哥哥,難道一定要讓慕容雲瓊來給自己治嗎?”
“靜怡,哥哥知道你在想什麼,只不過病急不諱醫,當下之急是先治好你的病再說。”說罷,雲中皓便起身走了出去。
皇宮內。
慕容雲瓊從內閣出來之後,便若有所思的走在回紫蘭苑的路上,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慕容雲瓊的視野裡,慕容雲瓊輕輕的揉了揉那日被雲中皓割破的手腕,眼中劃過一絲厭惡,這兩兄妹一樣的令人生厭。
忽然想到雲靜怡來,慕容雲瓊嘴角微微勾了勾,現在雲靜怡的臉肯定腫的比豬頭都大了吧。
看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雲中皓,慕容雲瓊欲要轉身繞路而行,忽然聽到了“嘭”的一聲,慕容雲瓊復又抬眸看去,原來是一個宮女從另一條路上叉過來,沒想到這邊會有人經過,結果撞在了雲中皓的身上,手中的托盤掉在了地上。
小宮女連忙趴在地上,一邊使勁的磕頭一邊連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雲中皓拍了拍撞皺的衣服,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站在旁邊的侍衛看到雲中皓的厭惡,抬起腳便把那跪在地上的小宮女踢出數丈之遠。
這小宮女柔弱的身子哪受得了練武之人這麼重的一腳。身體剛剛著地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宮女在宮中本是無依無靠,遠離父母家庭的呵護,整日要看主子的臉色行事,也實屬不易,慕容雲瓊不禁生出了一絲憐惜之心,看著宮女傷的不輕,若是遇到一個不省事的主子,不准她休息的話,恐怕便活不成了。
慕容雲瓊走過去,輕輕的把那小宮女扶了起來,然後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給她服了下去。
“我們世子的事,你也敢多管,不想活了嗎?”站在雲中皓旁邊的那個侍衛對慕容雲瓊厲聲喝道。
慕容雲瓊沒有立刻作答,而是在雲中皓的注視下,緩緩的把那宮女攙扶了起來,然後直了直脊背,朗聲說道,“她只是無意撞了你一下,你下手也忒狠了吧!”
雲中皓身邊的侍衛看慕容雲瓊的打扮既不是宮中的貴人,娘娘,也不是公主郡主,便厲聲說道,“竟敢如此衝撞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