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到。
大堂內,八個白鬍子老頭有的坐在那裡喝茶,有的坐在那裡下棋,還有的在那裡練書法,還有的在那裡作畫,總之,幹什麼的都有。
八位賢王看到陸景暄走了進來,便放下手頭的事情,齊刷刷的站起身來,依次走到前排安置的八個座椅上,坐了下來。
“暄兒,你怎麼有空來皇爺爺們這兒啊?”坐在最中間的一個白鬍子老爺爺開口說道。
“回皇爺爺,景暄是想進內閣,檢視一份情報。是四個月前襄城急件,涉及到追查內奸一事,孫兒還想再看一下。”陸景暄對著面前八位賢王恭敬地說道。
“四個月前?襄城急件?”坐在最中間的那個老頭抬眼望天,在腦中搜尋是否有這件事。
“大哥,確實有這件事。”坐在旁邊的一個白鬍子老頭在旁邊輕聲提醒到。
“哦,既然這樣…”那坐在中間的白鬍子老頭清了清嗓子,說道,“把聖旨給我們,我們就把鑰匙給你。”
陸景暄面露難色的說道,“不瞞皇爺爺們,暄兒手中並無聖旨。”接著陸景暄又輕輕嘆了口氣。
“暄兒,你是知道這兒的規矩的,沒有聖旨,我們是不可能給你鑰匙的。”坐在中間的白鬍子老頭說道。
“暄兒當然知道,只是…。”陸景暄又輕輕嘆了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只是什麼?”這八位賢王也很少見陸景暄有如此為難的時候,頓時來了好奇心。
“皇爺爺們也是知道的,父皇這幾日病的連床都下不來了,不管多重要的朝政都理不了,更別提孫兒這點小事了,而且…。”說道這裡,陸景暄抬眼掃了一下八位賢王,接著說道,“若是孫兒這件事不能及時處理,恐怕襄城會淪陷,大皇爺爺,駐守襄城的可是您的嫡親孫子陸武呢。”說完,陸景暄安靜的站在原地等著八位賢王的回答。
“暄兒,你先等一下,皇爺爺們要商量商量。”說完,八位賢王轉身去了裡間。
陸景暄看著八位賢王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內閣塔中。
楊硯青與慕容雲瓊站在一小塊地板上,楊硯青繼續擲著銅板,找尋下一塊落腳的地板。
隨著“噹啷”一聲銅板落地聲音,無數支箭從四面八方射來,楊硯青暗歎糟糕,這麼多的箭自己一人還勉強應付的來,現在還要抽身保護一個人,要趕快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才是。
利箭如下雨般向兩人射來,慕容雲瓊抽出白綾,以楊硯青為中心,快速的旋轉身體,潔白的白綾如一道白色的屏障,將兩人圍了起來。鋒利的箭頭插到那柔韌的白綾上,瞬間便沒了那種雷霆萬鈞的氣勢,軟趴趴的掉在了地上,瞬間,慕容雲瓊的腳下便落了厚厚的一層利箭。
楊硯青看著圍繞著自己快速旋轉的白綾和慕容雲瓊,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但是他卻沒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因為他知道此刻的慕容雲瓊是絕不能分神的。
足足一刻鐘,這些箭竟然還沒有射完,慕容雲瓊漸漸感到體力有些不支,維持這些白綾的飄動,本身就是一件很消耗內力的事情,自己本身內力又不夠深厚。“傳給我點內力!”慕容雲瓊對楊硯青說道。
“好!”楊硯青握住慕容雲瓊遞過來的手腕,緩緩的將自己的內力傳送過去。
終於最後一根箭被擋落在地,慕容雲瓊反手收回白綾,看著眼前堆的如小山般高的箭,慕容雲瓊悠悠吐了口氣,“走吧,我們過去。”
這次慕容雲瓊沒讓楊硯青帶,而是自己施展輕功躍到了那塊地板之上。楊硯青也隨著躍了過去。然後又從懷中掏出一枚銅板,打向前方的另一塊木板。
隨著銅板的應聲落地,只聽幾聲轟轟的如同雷鳴般的聲音響起。慕容雲瓊看到這般景象,臉色瞬間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