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們的體內鑽了進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五長老瞪大眼睛說道,想要阻止這些絲線往體內鑽進去,結果他的手雖然能動了,腳卻還依然黏在地上,而這些絲線也看得見摸不著,根本扯不掉。
其他長老們沒有五長老那麼爆脾氣,卻也紛紛地在臉上露出了凝重和焦慮的神色。
直覺告訴他們,這些絲線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果不其然,當這些絲線進入到他們身體以後,就自發地往他們的經脈裡匯籠了過去,順著他們的經脈,慢慢地遊走進了他們的丹田裡。
“魔氣!這些居然是魔氣!”這一次,就連二長老也保持不了淡定從容的高人風範了。
如果這些是魔氣的話,君曉陌想要做的事情就昭然若揭了——君曉陌想要用魔氣毀了他們的修為!
“君曉陌,你怎麼敢?!”二長老目呲欲裂地瞪著君曉陌,一副要衝上前來和她拼命的樣子。
君曉陌悠悠然地反問道:“哦?二長老,您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敢?我本來就是一個修魔者,用魔氣來對付你們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吧。更何況……”君曉陌眼神一冷,嘴角的笑容更深,“這不是你和那個‘好’門主何彰一直在對我做的事情嗎?託了你們的福,我才可以成為修魔者!”
二長老一邊用體內的靈氣抵禦著魔氣對丹田和經脈的侵蝕,一邊嘴硬地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自己要墮落,又關我和門主什麼事情?”
“呵,二長老,您是知道的,您只是裝傻而已。還有其他的長老和峰主,難道你們就對我和魏師弟身上所發生的變化一無所知?不,你們是知道的,你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了搶奪凜天峰的資源,生生地把我們的身體變成了適合修魔的體質而已。”君曉陌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控訴的話語,雖然沒有什麼激烈的情緒起伏,卻更讓人覺得可怕。
“口說無憑!君曉陌,你不要含血噴人!”二長老氣急敗壞地說道。
君曉陌斜乜著他,似嘲諷,也似不屑:“憑據?對不起,我是給不出來,不過嘛,我也壓根沒打算去找什麼所謂的證據,你們都快成為一個廢人了,我還何必與一群廢人來談所謂的‘證據’是什麼?”
“你!”二長老氣緊,卻又拿君曉陌沒辦法。
為今之計,他只能運轉起更多的靈氣,試圖阻擋住那些魔氣的侵蝕,他修煉了那麼久才到達如今的成就,可決不能被君曉陌這個死丫頭毀於一旦了。
然而,每當他把一部分魔氣排出去,就會有更多的魔氣湧進來,這些魔氣好像源源不絕似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由於陣法冒著紅光,因此,旭陽宗的這些人都沒有看見君曉陌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這個陣法是一種血陣,與她前世臨死前所做出來的那個陣法有點類似,雖然威力巨大,卻是要用她體內的真氣也血液來共同驅動的。
她握緊了拳頭,剛剛深可見骨的那道傷痕還在繼續流血,陣法一旦啟動,她就必須繼續為陣法提供血液和真氣,否則陣法會中途停止,那她所作出的一切就白費力氣了。
哪怕再辛苦,她也要撐著,撐到陣法完成的一刻,撐到旭陽宗這群老不死的修為被她車地破壞掉的那一刻!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後,為了抵擋失血和流失真氣所帶來的難受和眩暈感,君曉陌決定繼續沒話找話地聊。
在分散精神的同時,還能把旭陽宗的這群老不死氣個半死,何樂而不為呢?
“你們難道就不奇怪,何彰到底去了哪裡嗎?”君曉陌不緊不慢地問道,儘管體內失血和流失真氣的情況讓她搖搖欲墜,但她依然挺直了脊背,面上根本看不出異樣。
旭陽宗的這群長老和峰主真是把君曉陌凌遲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