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陽,火氣也別那麼大,多吃點菜吧,你還是長身體的時候。”
鄭如龍露出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試問現在誰敢笑話鄭耀陽?
十九歲的香江首富,也是一家市值超過500億港幣的企業掌門人。
誰敢笑話他,誰又有資格笑話?
只是鄭如龍心裡不爽,明明是一家人,鄭耀陽卻跟郭家三子走得那麼近。
上次鄭家有難,不幫忙也就算了,有好生意也不知道多想一想自家人。
新加坡的華人圈比香江更小,各大家族的掌門人幾乎抬頭不見低頭見。
看到郭賀年那個老王八蛋的兒子有出息,比自己兒子進監獄還難受。
鄭如龍想算了,鄭耀陽卻不肯算,不是不肯尊老,也不是受不了這個氣。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爺爺您不用顧忌,跟我說,誰在笑話我們鄭家,是不是沒死過。”
鄭耀陽滿臉怒氣,差點怒拍桌子,主要突出一個年輕氣盛,火氣上頭。
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他有多維護鄭家的顏面。
“那些過去的事,就算了吧。”
鄭如龍微眯著眼,他看穿鄭耀陽的小心思,卻也不得不配合演下去。
只是為了避免他得寸進尺,笑著轉移話題:“耀陽,怎麼會突然過來新加坡?是打算去參加周玉情的訂婚?”
“也算是,但也不全是。”
鄭耀陽見到鄭如龍示弱,也沒有得寸進尺,詢問道:“爺爺,您知道玉嬌最近在幹嘛嗎?”
“是發生了什麼事?”
鄭如龍皺著眉頭,感覺不對:“那個丫頭,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
“沒闖禍,她在我車裡,我剛剛在路上遇到她,我發現她好像有吸食……”
鄭耀陽講述剛才路上的見聞,也讓保鏢把車上的一男一女都給帶出來。
鄭玉嬌還在睡覺,男孩小心翼翼打著哈欠,惶恐說:“鄭爺爺,早上好。”
“陳熊濤,他是周玉情的表弟。”
鄭如龍臉色陰沉如水,胸腔起伏,命令管家立即上樓,叫那對夫妻起床。
孫女是女孩不好動手,而外人他不好教導,只能把怒火宣洩在兒子身上。
二伯二嬸下樓,見到鄭耀陽,臉上露出笑容,還沒來得及打招呼。
鄭如龍沒有顧忌顏面,一棒子朝二伯身上招呼:“看看你教得好女兒。”
“我警告你鄭宏偉,她如果不能把這玩意戒了,你們倆也給我滾出鄭家,一步也不許踏進來。”
黃賭毒三害,毒是大忌中的大忌,幾乎每個華人都知道其中的危害。
男的去碰這玩意,以後就是廢人。女的去碰,以後就是爛貨。
二嬸下意識本想維護女兒,但聽聞鄭如龍的話,頓時不敢吭聲,幾乎哭成淚人:“嬌嬌你怎麼敢去碰那玩意。”
鄭家莊園大清早就吵翻天,大伯一家,四叔一家,包括姑姑也都被吵醒。
鄭家人都匯聚在客廳。
鄭玉嬌也逐漸清醒,驚恐之餘,也用近乎殺人的目光看向鄭耀陽。
吸食,她並不後悔,只是後悔被鄭耀陽發現,還現在鬧得人盡皆知。
父親的責罵,母親的眼淚,她把這一切過錯都推到鄭耀陽身上。
鄭如龍氣不打一起來,怒呵:“鄭偉宏趕緊把你的乖女兒帶回去,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在場只有陳熊濤一個外人,他小心翼翼問:“鄭爺爺,我可以回去了嗎?”
回應他只有眾人埋怨的眼神,男孩女孩一起闖禍,男孩是絕對的弱勢方,哪怕是鄭玉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