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搖了搖頭:“那是貧道心中所修大道,千年萬年,也不算久。”
又說:“他不一樣。”
“他怎麼不一樣?”
紫陽想了想,然後給蘇夢白打了個比方:“你還在林家祖宅當鬼那會兒,賊禿驢一感知到你的存在,就想把你抓出來物理超度了,哪怕貧道攔著,哪怕臻臻攔著,哪怕我們都去皇城轉了一圈,他還是想把你物理超度了。”
“什麼意思?”蘇夢白沒聽懂。
紫陽想了想,又給他打了個比方:“我們還住青樓那會兒,你知道為什麼,你師兄明明知道,賊禿驢做夢都想超度你,但每次去上朝,還是會把你交到賊禿驢手上,而不是交給貧道嗎?”
蘇夢白搖頭。
紫陽往正屋方向看了一眼,說:“因為如果當時把臻臻交給賊禿驢的話……”
雖然話沒說全。
但意思蘇夢白懂了。
“那他能忍四年,確實挺了不起的。”蘇夢白附議。
日出這種東西,是很突然的。
是一瞬間的。
天不知不覺就亮了。
紫陽翻身,從屋頂跳了下去。
“誒!去哪?”蘇夢白還以為他只是簡單翻身。
“去勸勸某禿驢,不要縱慾過度。”紫陽腳步沒停,頭也沒回。
“你等等我。”蘇夢白又慢慢的從樓梯往下爬,“他禁慾那麼多年,剛破戒,縱一縱,也不要緊,你擔心他做什麼。”
“貧道擔心他?”紫陽好像是氣笑了,“他就是精盡人亡也是活該,貧道是怕貧道那貓受不住。”
“你這樣子,真的好像究極舔狗啊!”蘇夢白感嘆,“就是那種,女神躺在別人身下,你在旁邊哭著求那人輕點那種……”
他沒能感嘆完。
因為有把桃木劍從他腳下飛過。
樓梯被橫削過去。
變成了兩把梯子。
“你!”蘇夢白只來得及說一個字。
剩下全是慘叫。
緩慢踱步到屋前。
紫陽抬手想敲門。
屋內傳來說話聲。
紫陽手停在半空。
蘇夢白一瘸一拐走近。
“你怎麼……”
“噓!”
兩人屏息,聽屋內對話。
“你快變身,變成貓的樣子。”
“不要啦!”
“快點兒,我想……”
“人不能,至少不可以!”
“人可以,至少該試試。”
“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