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上海吃午飯。太好。”當時徐志摩有個朋友在航空公司,見他在京滬兩地穿梭奔波,便送了他一張長期免費的機票。沒想到比票價更昂貴的是,徐志摩因此搭上了性命。
1946年3月17日上午10點,戴笠自青島乘航委會222號運輸機飛南京。一說戴笠此行是為了接影星胡蝶一同赴滬,實則胡蝶並未與戴笠同行。下午1點左右,飛機到達南京上空,因遇雷陣雨,無法正常著陸。南京明故宮機場開啟導航臺,引導飛機穿雲下降。如不行,則改飛上海或濟南。但上海、濟南上空天氣也不好,222號飛機只好在南京再作穿雲下降。飛機在雲霧中失去方向,與地面聯絡困難,雷雨中三次下降都越過機場,無法著陸,最後一次下降時偏飛至江寧縣。下午1時6分,222號飛機與地面電訊聯絡突然中斷,地面多次呼叫也聽不見機上的訊號。最終高度只有200米的板橋鎮戴山,成為戴笠此行的葬身之地。
1924年暑假,西北大學與陝西省教育廳聯合舉辦一次暑期講演會,從北京請去十位著名學者,魯迅、蔣廷黻等都在內。他們先乘火車到陝州,然後取道黃河往西安。負責接待的張辛南先到陝州,僱了兩隻民船。不料行船不久,就趕上狂風暴雨,晝夜不息。次日早晨風雨停息後,船主帶著幾分後怕說:“昨天晚上險呀!如此大風,船不能下錨,倒行十餘里,如果倒行到鬼門(陝州附近黃河中有砥柱山,兀峙中流,分河為人、神、鬼三門,惟人門可通舟楫,其險過於長江之三峽),那就沒救了。幸託庇龍王爺保佑,得安然無事,諸位先生真是大命的。”
茅盾入商務印書館一年後,其弟沈澤民考入南京的河海工程專門學校。1917年夏天,茅盾回鄉與母親一起送弟弟去南京上學,也順道遊覽了南京的名勝。回上海時,母親提出乘船走長江,茅盾便在航行於漢口到上海的三四千噸的豪華客輪上訂了一個官艙。輪船起錨後,他扶著母親在甲板上散步。沈母遙望江天,頗有感觸地說:“你父親一生只到過杭州,我今天見的世面比他多了。”
孫中山和章太炎都住上海時,章太炎常僱人力車去孫家,但歸途卻不識路,每次都由孫派人另僱一車送章回家。某次孫派人送章出門,門口只有一輛人力車,章坐上車即令車伕快跑,本欲送章回家的人等到另一輛車來時,章早沒了蹤影。車伕半路上問章去哪裡,章說:“家裡。”車伕問家在哪裡,章答在馬路上弄堂裡,弄堂門口有一家紙菸店。結果是章一直坐著人力車在街上打轉。
金城銀行老闆周作民奉行有飯大家吃的管理之道。上海總行內,私人汽車有二十多輛。都由銀行負責汽車的開銷。有人評論說:換一個人當總經理,看到這許多坐汽車的開支,一天都受不了。而周作民就是憑著這種做派,號召兩千多人糊里糊塗地替他出盡力氣。
茅盾寫《子夜》時,曾把部分初稿給瞿秋白看。原稿寫吳蓀甫出行坐的轎車是福特牌,因為當年上海有錢階層流行福特轎車。瞿秋白則提出,像吳蓀甫這樣的大資本家應當坐更高階的轎車,他建議改成雪鐵龍牌,茅盾定稿時採納了瞿秋白的意見。
民國時期,長沙的黃包車別具特點:車伕身穿長袍,拉車不跑,漫天要價。因而除了老年人及帶行李的旅客,一般市民都不坐。
1937年秋天,為避戰亂,茅盾把兩個孩子從上海送到內地。回程從武漢買了張到杭州的車票,10月24日發車,抵杭州已是11月5日,走了將近兩個星期。
胡適辭去中國公學校長後,全家於1930年11月28日離開上海去北平。當日胡適門生羅爾綱隨胡適一家四口乘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