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被處死。也就因為這樣,德國在四四年後的戰爭才打的像個剛從軍校畢業的小學生。那些有經驗的軍官的死亡導致催化了德軍敗的毫無尊嚴。
劉七想了下又問道“中央集團軍群一共抓了多少人。”
舒倫堡也想了想便說道“特萊斯科夫是中央集團軍群的參謀長,所有他在這裡發展的成員也最多。現在我們已經抓了七十三個,這還只是集團軍群指揮部加上後勤這一塊的,估計那些一線部隊裡面的人將會更多。”
劉七苦笑了一聲“老兄,這件事恐怕還真是不好辦。人我們估計不能再抓了,事情還是就到此為止吧。這樣,一會把這些二五仔們都聚集起來。我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情。”
舒倫堡一聽劉七有辦法了,當時就很好奇的問道“安德里,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劉七點了點頭“也說不上是辦法,只是一切都憑運氣吧……”
“憑運氣?”舒倫堡十分不理解劉七是什麼意思。
“好了,老兄你就不要再問了。一會你就明白了。”劉七淡淡的說道。
舒倫堡不知道劉七這是在搞什麼鬼,但是看到劉七不肯告訴自己,也就沒有再問下去。轉身就去集合所有的被抓的軍官了。
時間不大,所有的這些有問題的軍官都被集合到了一起。黨衛軍特別行動隊的奧倫道夫上校帶著手下和奧寧堡分隊的隊員一起拿著機槍在對著這些人。
凱奇和醫生此時也都靜靜的站在一旁,不過從那些問題軍官對兩個人畏懼而又有點憤慨的眼神可以看出,兩人在審訊這些人的時候沒少給這些人用上監獄裡流行的那一套。
劉七朝奧倫道夫上校擺了擺手,然說說道“你們都先都下去休息吧,我這裡暫時用不著士兵保護。”
舒倫堡一聽趕忙阻止道“安德里,這怎麼行,要是讓這些人跑了怎麼辦。”
劉七提高聲音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不過偌大的地方又有什麼地方是他們的安身之所呢?噢,對了,這裡離俄國的前線比較近,去投靠俄國人似乎是一條不錯的道路……”
劉七的話立刻讓這七十多名軍官都憤怒異常,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怒火,所有人的手也都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一名站在最前面的上校軍官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就算死也不會做出投降俄國的人事情。”
劉七沒有搭理這個軍官,而是揮手讓那些周圍警戒計程車兵都撤了下去。此時劉七身邊只剩下了凱奇、醫生還有舒倫堡三個人,要是那些軍官此刻集體動手的話,估計劉七等四個人還真是不好對付。不過這種事情在這些紀律已經被徹底刻進了骨子裡的德**官身上卻不可能發生。
劉七用眼睛慢慢的看了所有人一遍,然後輕輕的說道“要是沒有人準備去投靠俄國人,那我現在可要說幾句了。至於你們為什麼會被逮捕,我相信你們自己心裡都會很清楚。雖然你們可能會說‘我這都是為了德國著想’,但是你們卻都是極端愚蠢的行為。刺殺元首,也真是虧你們想的出來,當年元首帶領你們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時你們怎麼沒有人去這樣做,而現在我們的戰事剛剛遇到挫折,你們這些人就跳出來想要去做這件事。你們拍拍胸口想想,你們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劉七的話讓所有的在場的陸軍軍官都默不作聲,所有的人現在才開始思考,自己的這種行為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來告訴你們吧,你們這種是典型的二五仔的行為這種只能享受勝利,卻不能去承擔責任的懦夫的行為是,我承認元首在某些地方是做的有出格的地方,而且在軍事上元首也不是內行……”
敢於當眾批評希特勒的黨衛軍軍官,恐怕除了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