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自己用來解饞的晚餐竟然離奇的成了風水的朋友,劉七就不由是一陣的苦笑。劉七心道:“這年頭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連一頭野豬都囂張成這樣,這還讓人活不讓人活了……”
牙祭是打不成了,劉七頓時就感覺著生命中少了許多的陽光,這五彩繽紛的世界也變的有些灰暗。沒有辦法,劉七看來這命中註定是要吃素了。
正當劉七心情十分不好的時候,帝國師指揮官派瑞斯中將急匆匆的走到了劉七的身邊。劉七一看派瑞斯中將一臉沉重的神色當即就有氣無力的問道:“我的將軍,難道你知道我那可愛的晚餐飛了,特地來安慰我的吧。不要緊,這點小事我還抗的住,不就是一頭野豬嗎!早晚我都把它弄到餐桌上去。”
派瑞斯中將讓劉七說的一愣:“野豬,什麼野豬!?安德里你在胡說些什麼?”
劉七看了一眼派瑞斯中將後說道:“噢,敢情將軍你不是來安慰我的啊!那您老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派瑞斯中將從身上掏出一份電報說道:“安德里,這是剛剛接到的曼施坦因元帥的電報,他讓你立刻趕回庫爾斯克城。”
劉七看都沒看派瑞斯中將手中的電報,而是一臉漠然的說道:“是該回去了,要是再不回去我說不定都能出家當和尚了,這每天吃乾糧吃的我都快忘記葷腥是什麼味道了。我決定了,這回去後一定要去最大的飯店中吃他半個月,好好補一補我這五臟廟。”
派瑞斯中將知道劉七對牛製品有偏見,所以也並沒有感覺奇怪。不過派瑞斯中將卻並沒有顯示出輕鬆的表情,而是非常認真的說道:“安德里,這次回去後你要有思想準備,曼施坦因元帥在電報中提及陸軍參謀長蔡茨勒中將已經到了庫爾斯克。”
“噢,蔡茨勒中將……”劉七對這個蔡茨勒中將的印象不是很深,所以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蔡茨勒中將到底是哪位。劉七問道:“蔡茨勒中將不在柏林好好的幹他的陸軍參謀長,這千里迢迢跑著庫爾斯克來幹什麼,難道他知道我這裡野豬比較多,專門來吃野豬肉來了?呵呵,這恐怕他要失望了,現在野豬已經成為了我們人類的朋友,我們怎麼能吃了自己的朋友呢?”
劉七的自我解嘲並未讓派瑞斯中將有什麼好笑的感覺,派瑞斯中將嘆了口氣後說道:“安德里,問題可能比較嚴重,蔡茨勒中將這次是來調查你的問題的。”
“我的問題?我有什麼問題!?”劉七奇怪的問道。
“是關於您在庫爾斯克擅自下令處死蘇軍戰俘的事情,現在這件事情差不多全世界都知道了,就連國內也吵的沸沸揚揚,所以司令部不得不派人來調查,恐怕安德里你必須要上軍事法庭了。”派瑞斯中將面帶憂慮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個事情啊!將軍你不用擔心,我處死那些戰俘都是有確鑿的證據的,我想不管是誰站在我的立場下也都會這樣做的。而且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勝利者。說句難聽點的話,勝利者是不應該受到指責的。”劉七對來調查自己處死蘇軍戰俘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自古就有成者王侯敗者賊之說,劉七深深的懂得這個道理。
派瑞斯中將輕輕的搖了搖頭:“安德里,事情恐怕不會這樣簡單,恐怕這件事對你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說不定這會成為你一生中的汙點,這是會影響到你的前途的。”
劉七聽了派瑞斯中將的話後不由笑了:“我的將軍,你就不要再給我擔心了,我要是為了什麼個人榮譽我完全不用冒這個險來庫爾斯克受這個罪。而既然我做出了處死那些該死之人,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