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幾乎凝固,想要引爆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使刁然說話也成了一個個字在蹦。
“刁……某……和……你……無……仇……無……怨,你……為……何……如……此……!”
那聲音怪笑道:“別怪我,要怪就怪林峰,他得罪我乾兒子,就活該有這樣的下場!我本想借助你這老東西幹掉林峰,只不過你這老東西真是沒用,竟然不是林峰的一招之將,還得我老人家親自出手!”
“這……麼……說,我……們……的……孩……子……!”
“不錯。那五隻蠱蟲是我投的,本以為嫁禍二院林峰會出手,然後讓你滅掉林峰,不過這樣也好,林峰救這孩子消耗了大半元神,現在已經無力和我再戰,我殺他現在如探囊取物耳!”那怪聲說完又桀桀怪笑幾聲。
隨之又yīn陽怪氣的說:“老東西。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只要現在你殺掉林峰,我會放過你們刁家。你們刁家在我眼裡就是螻蟻耳,殺你們和碾死只螞蟻一樣簡單,但是我老人家有好生之德。嘿嘿!只要你們刁家現在殺了林峰,以後聽我老人家和我乾兒子的調遣,我保證不為難你們!”
刁然老眼渾濁的看了看渾身像是在雨裡的林峰,又看眼被氣壓禁錮得痛苦萬狀的刁聰和刁嬌。
刁然沉重的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那怪聲見刁然點頭,刁然身體上的威壓馬上撤銷。
刁然和兩個徒弟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隨即憑空出現一把尖刀,慢慢的飛到刁然跟前。
那怪聲道:“老東西,拿著它殺了林峰,你們都不用死了,不然我就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刁然渾濁的老眼看了看那把刀。然後手慢慢的伸過去。
刁嬌忽然叫道:“師傅!你剛才不是說讓我們全力保護林醫生的安全麼?怎麼現在你要?”
刁然忽然身體一顫,沒有說話,手中握著刀直接朝林峰走去。
刁嬌嬌聲喝道:“師傅,你不能這樣,你以前不是教導我們為人要知恩圖報。要光明磊落,林醫生為了救我們刁家一脈,不惜浪費自己的靈元,現在我們怎麼能恩將仇報?師傅你如果這麼做,難道於心何安?”
刁然聽到這裡動作有些遲緩。
這時那怪聲催促道:“老東西,別怪我老人家沒告訴你。命是你自己的,即使你自己的命不要,整個刁家的命你都不要了麼?如果林峰不死,就是你們整個刁家死!什麼狗屁道德!都是騙給傻子聽的!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耳?”
這時刁聰見刁嬌要去阻止師傅,忙一把抓住刁嬌的胳膊勸說道:“師妹你別傻了,師傅他老人家是為了我們整個刁家,再說這事的起因就是因為林峰而起,如果不是林峰,我們刁家怎麼會牽扯到這件事裡面,我們刁家的嬰兒更不會中毒,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林峰造的孽還是要由他自己來還!我們幫他抵抗了這麼長時間也算仁至義盡,而我們殺他也是迫不得已!”
“哈哈!迫不得已!”那怪聲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句迫不得已!什麼名門正派,這些都是你們給自己加的名頭,關鍵時候還不是自私自利的yīn險小人?今天我老人家算是瞭解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嘴臉了!不過和我們邪派一樣,都是yīn險狠毒!”
“迫不得已……真是好笑!哈哈。”那怪聲學著刁聰的聲音,更顯得詭異。
刁聰滿臉羞愧難當,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怪聲衝著刁然道:“老東西,快點動手,不然我要開始殺你的徒弟了!”怪聲說完,刁聰整個人就被一圈強大的威壓纏繞住身形,刁聰在裡面動彈不得,就像被綁縛住手腳一樣。
刁然厲聲道:“放開我徒弟!”
“哼!馬上殺了林峰,以後為我所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