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二十幾年還真的沒做過什麼無恥的事情啊!
權箏看著他滿臉疑惑的表情,咬了好幾下下嘴唇,最後在感覺到唇瓣刺痛的時候,問道:“我,我……”這個不要臉的!她要不直白問,他是真的準備一直裝糊塗下去嗎?她腦子快速轉了下,問道:“我當初不是問過你有沒有去過金碧輝煌嗎?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天有沒有……”上床兩個字跟個男人說也太不矜持了,況且,她跟他的關係還遠沒有到毫無顧忌的地步,她轉而說道:“有人看到你跟個女人開房了!”
靳年最先聽到她這麼問的時候,有些愣住,跟女人開房?開房是怎樣的定義他不知道,如果只是開了個房間,他在金碧輝煌的確是有固定的房間,不僅他有靳皇有,蘇然有,邱白有,明帝也有,那豈不是說他們那天都開房了?只是那天他好像的確有帶女人進去過房間,問題他只是帶她進去換身衣服而已,他沒急著否認,只是好奇,就算他跟女人開房了,她這麼激動又是做什麼?
他想了想,還是點了下頭,“嗯。”
權箏聽著他用那極淡的聲音嗯了下,看著他那很無所謂的樣子,心裡的火就噌噌噌的往外冒,“嗯?!”他還好意思嗯?權箏叉了叉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深吸了好幾口氣,方才按捺住一巴掌將他拍飛出地球的衝動,如果不是她現在不能動手,她定然是會給他一巴掌的!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哪!她剛才叫的那幾聲二哥,她可以收回嗎?
靳年看著她插腰的動作,再加上胸口的強烈起伏,意識到她是在生氣,就更覺得莫名其妙,“權小姐,你這是……”
權箏看著他咬牙切齒了半晌,方才又深吸了口氣,說道:“你難道不覺得你這麼做很過分嗎?你這麼做,有經過她本人同意嗎?你難道不知道她當時被人下藥了嗎?如果你想救她完全可以把她送去醫院啊!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她越想心裡頭越是火大,但礙於他是靳皇的二哥,極力忍著,她強迫著讓自己的聲音壓得很低,“要是她想告你的話,你以為你逃得掉嗎?你這麼做犯法的你知道嗎?”時至今日,她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收到過,“靳皇怎麼會有你這種家人!”
靳年沉默了很久,最後他咳嗽了兩聲,“那個權小姐,權小姐是這樣的,你……你是不是誤會我什麼了?你說的,說的那些,我……”
權箏用手指著他,此時的她有些居高臨下,又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你還想狡辯?”
靳年覺得自己有種在等待審判的感覺,而他連辯解的權利都沒有!
權箏將吃痛的右臂握住,面容清冷的睨著坐在長椅上的男子,“沒話說了吧?”
靳年“我”了聲,他當然有話要說,但這小女人的氣勢壓在這裡,讓他又再多的話,也沒辦法說出口啊,他嘆了聲氣,“權小姐,你真的是誤會我了,我當日帶她進我房間是因為……”
權箏咬牙,“因為什麼?”還能因為什麼?被下藥了,為什麼要把她帶進房間?
靳年說道:“她衣服被酒水打溼了,我把她帶進房間裡當然是讓她換衣服啊!”
權箏眉心緊皺了下,她當天的衣服有被打溼嗎?她醒來的時候裸的呢,當然不清楚!
她磕磕絆絆的問道:“就這樣?”
靳年點頭,“至於你說的下藥,怎麼可能呢?誰人敢對暖暖下藥,三弟第一個劈了他!”
權箏驚愕的啊了聲,“你說什麼?”
靳年坦白道:“暖暖是靳皇的親妹妹啦,那天我們幾個約在金碧輝煌聚餐,可惜靳皇一直沒有出現,等他的時候,暖暖跟拿酒水的服務生撞到,酒撒了她一身,我就帶她去換了套衣服。”
權箏聽著他的敘述,哭皺著臉,虧她還一直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他呢!沒想到竟然不是他!可是不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