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焰月才一開口,文連星就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他那俊逸的臉上也跟著浮現一絲摩拳擦掌的興奮。
“那好!”顯然很滿意這樣的答案,瞿焰月點了點頭。
“學長,你想幹什麼?”方可衣心驚的看著瞿焰月渾身上下所散發的冷然,她急急的問道。
沒有回答方可衣的問題,瞿焰月逕自又對文連星交代,“今天她要是不交出這份病歷中被她抽去的部份,一個禮拜之內我要看到方氏集團倒閉的訊息見報。”
“學長,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就算這份資料真的是我寄的,那也是因為我愛你啊!”方可衣一聽瞿焰月的話,心霎時涼了一大半,連忙替自己喊起冤。
不過她的冤入不了瞿焰月的耳,只見他倏地伸手箝住方可衣的下頷,憤怒的雙眸直鎖著她的眼,一字一句的道:“你的愛我壓根就不想要,也不屑要,因為你的愛是自私的掠奪,而不是慨然的給予。”
“那房惜娘又好到哪裡去?她還不是一樣自私的只求能活下去,不顧好友的生命,這樣的女人又有哪裡值得讓你愛上。”
方可衣一向就是天之驕女,哪裡能容得下這樣的批評,如果她一定得進地獄,那她也絕不會放過房惜娘。
“她是不是這樣的女人我自會弄清楚,至於你,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不保證你會有什麼下場。”
對於他不屑一顧的女人,他一向是殘忍的,尤其是對方可衣這種死纏爛打的女人。
話一說完,他再次不溫柔的將她甩開,然後踏著大步陝速的離去,他相信他的好友們會代他處理這個女人,而他則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一室的冷清,一片的黑暗!
這一切印入眼簾時,他的心當下一涼。
顯然,方可衣已經來找過惜娘,而惜娘也已經離開。
她的離去代表著什麼呢?
環視著這一片的清冷,瞿焰月的心倏地被一股巨大的空洞給塞滿,惜孃的畏罪潛逃難道代表著那份病歷上所記載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本來不想相信的心,在轉瞬之間被濃濃的懷疑給塞滿,如果事實不像那份不完整的病歷上所呈現的,她為何要走。
而惜娘與巧兒是舊識正好說明了,當她第一次踏進這棟別墅時,為什麼會煮出一桌和巧兒一模一樣的菜餚,也正好解釋了她為什麼會了解他的寂寞。
如果真的是惜娘搶走了原本該屬於巧兒的心臟,而讓巧兒一條美好多彩的生命早夭,那他這陣子對惜孃的千般好、萬般寵,豈不是成了一樁天大的笑話。
他怎麼可以愛上害死自己心愛女人的人呢?
“愛”嗎?剛剛他腦海裡閃過的那個字真的是愛嗎?
應該不是吧!他怎麼還可能愛上別的女人。
就算惜娘那隻小笨鼠帶給他快樂,帶給他愉悅,甚至讓他時時記掛在心,但這就真的是愛了嗎?
如果不是的話,那這個向來讓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字眼又怎會出現在他的思緒之中呢?
是因為愛上了吧!所以當他看到這份病歷時,並沒有立即的相信,甚至沒有一絲的憤怒,反而為她找盡了理由開脫。
他那群好友總說他早已愛上了而不自知,他卻不相信。
可如今得知了這荒謬的事情之後,他才終於願意相信自己或許真的愛上了惜娘。
但能愛嗎?如果愛了,他又怎麼對得起早夭的巧兒。
在這萬般思緒之中,瞿焰月頹然的坐倒在沙發中,任由那本被他緊緊握在手中的病歷飄散一地。
他一動也不動的,甚至連一丁點去尋人的勇氣都提不起來,他就這麼任由自己逃避在這座窒人的黑暗城堡中。
如果說他將來勢必要為巧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