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加勁握住,那條魚掙扎了一會兒,看看無效,也就放棄了。沈小聰把身子向那邊挪了一下,與那個溫軟的身子緊靠在一起,一個螓首轉了過來,吐氣如蘭。
沈小聰徹底的融化了在這少女的芳香裡。
只覺的對面傳來一陣陣的心跳,強烈而急促,彷彿連整個石壁也震動了起來。
梁一月見找不到沈小聰,只得自己下決定了,用劍向右一指:“走這邊。哼,想讓我走左邊,我就偏走右邊!”
眾人走上了向右的那條岔路,走不十幾步,前面又是一個鬼影,一盞油燈,舌頭向右。梁一月停也沒停,率弟子向左走去。
如此走不上十幾步,前面就有一個鬼影,一盞油燈,舌頭或左或右,梁一月皆反其意而為之。
前面又是一個鬼影,一盞油燈,舌頭向左。梁一月跨步正要向右走去,林雯明突然說道:“師父,這個地方我們好象來過!”
眾弟子停下定晴一看,皆感熟悉,再一細看,正是最初遇到的那個鬼影。地下腳印凌亂,不是自己這些人的,是誰的?
況且,鬼影心口處一塊突出的尖石,那是無論如何也錯不了的。
“這就是老人們常講的‘鬼打牆’?”月衝宮弟子互望一眼,雖然看不太清,也隱隱能覺出迷漫在空氣中的恐懼,如洞裡的陣陣陰風一樣,瘋長起來。
梁一月已經大踏步的向著鬼影指示的左方走去,女弟子們急忙一個接一個的跟了上去,她們的手自然的拉在了一起,只有這樣才能從彼此身上借取一點點溫暖,來克服那無窮無盡的恐懼吧!
幸好除了不停的左拐右轉,也沒有其它的事發生。也不知過了多久,隊伍又一次停了下來,月衝宮女弟子定晴一看,都差一點坐在地上。原來,她們又來到了最初的那個鬼影身前。
傳說,人只要遇上了“鬼打牆”,就會一直的轉下去,就那樣不停的轉啊,轉啊,一直到筋疲力盡,累死為止。
眾女弟子的手心裡已經一片冰涼,連那最後的一點點溫暖也消失殆盡了。
“哼,這是什麼破陣?沒頭沒尾!”梁一月重重的一掌擊在了石壁上,無數的灰土“簌簌”的落了下來。梁一月只覺觸手有異,細心的林雯明叫了出來:“師父,這裡有根繩子!”
梁一月細看,果然有一根繩子系在一塊突出的石柱上。如果不是剛才自己那一掌,把林雯明的目光吸引了過來,是絕難發現的。
“是唐師妹!”叢鳳鳴也叫了起來,手卻指著繩子旁一個小小的太極圖,那是武當派的聯絡圖案。叢鳳鳴常和唐曉雪在一起練習畫這個圖,所以知是唐曉雪的手法。
“曉雪,走到前面去了?還是在後面?”梁一月腦海裡剛出現了這個疑問,便重重的罵了一聲,“哼,不成器的東西,準成是與那個逃兵在一起,我們走!”
說著,當先沿著繩子向前走去。叢鳳鳴急忙跟在師父身旁,幫著看著繩子的走向,整條繩子一直都藏的極為嚴密。如果不是找到了繩頭,邊走邊揪,眾人早跟丟了。
“這一定是沈師兄做的!”細心的林雯明這樣想到,“唐師妹是沒有這樣的細心的。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噢,知道了。沈師兄是怕如果有人搞破壞,把繩子毀掉,那就找不到來時的路了!”
“壞了!”想到這裡林雯明不禁喊了出來。
“什麼壞了?”梁一月回過頭來怒道。眾弟子的眼光都看在了林雯明身上。
林雯明從叢鳳鳴手裡接過繩子,把後面的使勁向前拉了一下,只覺繩子很緊,一顆緊張的心剛要放下,卻突然覺的繩子鬆了下來。
林雯明使勁一拉,繩子向這邊鬆了一大塊,一顆心不禁沉了下去。
越拉越沉,這時候大家也都明白髮生什麼事了。果然,走過去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