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或許珊珊比他們,比秋,比逸飛,愛地更早,更早。
不知不覺間,心變得平靜了,也不再感覺到玻璃屋內的悶熱。似乎覺得,能被珊珊這樣靜靜地抱著,也很幸福。
我舒清雅何德何能,卻能得到如此眾多美男垂青,想來死也瞑目了。
“篤篤篤。”有人竟是敲響了身後的玻璃,心中一跳,是誰?糟了,被人看見了。。。怎麼感覺像被人捉姦捏。
感覺到珊珊的頭動了動,然後傳來他的哀嘆:“鏡先生還真是無處不在。”
“鏡?”我回頭,果然,鏡正蹲在我的身後,隔著玻璃朝我微笑,忽的,他的臉貼近玻璃,然後,就一個吻吻在玻璃後我的臉上。
立時,惡寒。鏡先生降溫的效果有增無減。
“夫人,你怎麼抖了?哎……偷情被人發現,夫人是不是該殺鏡先生滅口?”珊珊調笑。“珊珊。”我抓住珊珊的肩膀將他推開,“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夫人為難了?”珊珊作勢又要撲上來,我立刻閃開。他撲向了玻璃外的鏡。鏡又將臉貼上玻璃,小嘴撅撅,於是,珊珊也一個哆嗦,趕緊站起。
小樣。知道鏡的厲害了吧。
我撣了撣身上地泥土。抬步。
“夫人要走了嗎?”
“恩……”鏡不知何時,已經飄到了玻璃房的門前。
我朝他而去。身後珊珊並沒有跟隨,就在我開門時。發現原來門被珊珊反鎖了。
鏡在開門時,卻是將我推進了玻璃房,然後他對著珊珊笑道:“珊珊,請你出去一會,鏡要帶夫人看一些東西。”
珊珊搖頭輕笑。從我們身邊擦過時,他的手搭上了鏡的肩膀,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鏡的眼中滑過一抹奇異地暗光。
“鏡,珊珊跟你說什麼?”
鏡笑眼半彎,羽扇遮唇:“珊珊告訴鏡,在此若是做那快樂地事,別有……”
“別說了,打住。”從他嘴裡。向來蹦不出一個象牙。
鏡將我帶到了風雪音的桃枝前。我疑惑:“我看過她了。”
“鏡想讓夫人看看別地。”他拉住我的手,撫上了桃枝。冰涼地觸感,似是觸控到了死亡,“閉眼。”鏡在我的耳邊輕語,不知為何,我竟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瞬間,周圍竟是變成了夜晚,我依然蹲在桃枝前,觸碰著它,這是……怎麼回事?
茫然四顧,寂靜的夜晚,玻璃屋中沒有半個人影,想起身時,身邊卻傳來鏡的聲音:“別放手。”
找尋鏡的身影,卻始終只有我一人。
抬眸,一輪明月高高懸空。
忽然,有人進來了,是珊珊。
依舊是我方才看見地那件豔麗的袍衫,只是在月光下,反是變得清雅。
他進入玻璃房,小心地走過每一個瓜架,木架上一根根小黃瓜甚是可人,他似是看見了什麼東西,皺了皺眉,臉上是從未在我面前流露過的嚴肅認真。
“怎麼會有蟲?”他捉出了一條蟲,扔入屋內的一個水缸中,然後他環顧這些黃瓜,漂亮的狐狸眼帶出了柔美的笑,“夫人怎麼會喜歡你們?不過這是你們的福氣,能被夫人吃。”
他摘下一根,隨意地走到玻璃屋邊,懶懶地靠在玻璃上,視線落在遠方。
“夫人今天應該在南宮那裡吧……”他發出了一聲感嘆,撫著手中的黃瓜,“夫人……”他輕輕地喚了一聲,像一塊海面從玻璃上慢慢滑落,側靠在玻璃上,視線茫然而沒有焦距。
他無神的眼睛讓我心疼,他每晚都會來此嗎?是啊,珊珊住在舒園,夜晚無人相伴,這份寂寞無人知曉。
“夫人……夫人……”他低啞而深情地呼喚,青蔥地手指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