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我……”掙扎,再掙扎,就在我下定決心的時候,突然看見南宮秋那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睛裡,劃過一抹銳光,同時,我感覺到很多人正在往這裡靠近。
再看南宮秋,他還是那副快死的神情。
怒,小子裝死。
“是不是這裡?”我淡淡得問。“是……”南宮秋吃力地吐出這個字。
“好。”我狠狠一抓,他立時驚叫:“啊!舒清雅!你想做什麼!”然後整張俊美的臉就扭成了一團。
我收回手環胸俯視他:“既然你女兒都有了,那個要不要已經不再重要了,少了它,你也可以少禍害幾個女人。”
“你!”南宮秋苦不堪言,用手捂著下身。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推門而入,是君臨鶴,他在推門時就急急而來,說道:“夫人,南宮他重傷在身,你不能……”他看著南宮秋蒼白的冒著冷汗的臉,和痛苦扭曲的神情,一時愣住了。
我有些鬱悶:“臨鶴,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臨鶴,夫人不會碰他。”清清冷冷的聲音而來,是離歌,他的手中提著一隻食籃,他只是淡淡掃了床上的南宮秋一眼,“剛醒就不老實。”
南宮秋咬牙:“你們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哦?鏡某怎麼覺得來得正是時候呢?”鏡先生也來了,他還搖著那把紅色的羽扇,悠然走到床邊,俯身,“看來宮主氣色不錯。”
“哼。”南宮秋撇開臉,不搭理鏡先生。然後傳來離歌的輕語:“小舒,下來,讓臨鶴給南宮醫治。”
“好。”我聽話地在南宮秋複雜的視線中下床。
離歌從食籃中取出了一碗湯藥:“你連續兩次變身,氣虛體弱,把這個喝了。”
“小離。你怎麼知道我連續兩次?”
“是鏡某說的。”鏡先生晃了過來,然後和我們一起坐下。我們就像三個觀眾,觀賞臨鶴給南宮醫治。
只見君臨鶴已經回神,板著臉把上了南宮秋的手腕。
我忍不住問離歌:“小離,臨鶴剛才進來怎麼會誤會我……”
“因為我們聽到了南宮地呼救。”鏡先生搖扇微笑。忽的。他學著南宮秋的語氣喊道,“啊!舒清雅。你想做什麼!”
。。。鏡先生學得好像。
“小離,你知道我不會的。”
小離撫上我的臉。微笑:“我知道。”
“啊!”忽然,從南宮秋那邊傳來一聲慘叫,原來君臨鶴正在檢查他地肋骨,南宮秋地衣衫敞開著,他胸口以下。竟是烏青一片。我心中一緊,他傷得如此之重,卻依然裝作無事,讓我的手去觸碰那些地方。
“你是男人,這點痛都忍不住嗎!”君臨鶴冷冷地說,一直以來,君臨鶴對南宮秋就沒好感。
“那你就不能輕點嗎。”南宮秋吃力地說,“以後我們是要做兄弟地!”
南宮秋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我喝進口的湯藥也停留在口中。
君臨鶴不解地直起身:“誰跟你做兄弟。”
“呵。”南宮秋從唇中吐出笑。“我和舒兒孩子都有了,她不該對我負責嗎?”
“噗!”湯藥噴出。鏡先生立刻舉扇遮臉,我現在真想有把扇子擋臉。
“你想進舒家!”君臨鶴地聲線開始下降。
“當然,我愛舒兒,所以我要進舒家守護她和我的孩子!”
“我不準!”
三個字,讓我一愣,說不出的複雜糾結。
“你憑什麼不準!”
“就憑我是小舒的正夫!”君臨鶴說罷,拂袖要走。
“臨鶴。”忽的,離歌淡淡地叫了一聲,君臨鶴卻是停下了腳步,我看向離歌,離歌地神情很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