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櫻輕眨了下眼,她誠實打字回:【我沒有借著酒精撩,但借著酒勁耍流氓了。】
另一邊的黃嘉雯看見許微櫻的訊息後,她眼睛一亮,連忙八卦又激動地追問:
成年人不高黃女士:【怎麼耍的?你幹什麼了!!】
許微櫻抿了下唇,神色有一瞬間地不自然:【我說他,好香。】
黃嘉雯:【????】
黃嘉雯:【牛逼!你這是湊他身上聞的嗎?】
「……」許微櫻默了下,老實回:【嗯,距離確實挺近。】
黃嘉雯:【好傢夥,那你這確實耍流氓。】
許微櫻眨了眨眼,看著聊天介面,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她翻了個身,又和黃嘉雯聊了一會兒後,睏意逐漸襲來。
她閉了閉眼,放下手機,臉頰貼著枕頭,閉了閉眼,準備睡覺了。
而就當許微櫻迷迷糊糊地快睡著時。
她腦海中莫名地浮現出一個念頭。
就是。
希望,下一次。
她能發揮地好一點。
要「撩 」,而不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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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段峋都有在休假。
這段日子,他休了五天的假期,當到了週一工作日,他就會懶洋洋地送許微櫻去上班,宛如形成了習慣。
下午,許微櫻下班回來,路過渡夏天時。
他就會出來,兩人一起回蕪禾小區。
路上,段峋和許微櫻會又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回去時,兩人也是會順帶「抄近路」,走進長長的青石階梯,遙遙長梯的盡頭是勒杜鵑花牆和寶歌舞廳。
站在花牆下,能聽見從寶歌舞廳傳出來的悠悠歌聲。
不知不覺間,段峋的假期結束。
今年,榆椿市漫長炎熱的夏季,也早已渡過去。
邁進十一月份時,空氣中蘊了深深秋意。
而榆椿市的冬季雖不會落雪,但當深秋十一月始起,早晚都添了涼意,氣溫大幅度下降。
在降溫前,許微櫻提前把衣櫃整理了出來,每天上班她都穿上了牛仔褲和柔軟毛衣,偶爾也會帶上了一件外套去幼兒園上班。
而不知覺間,時間過得挺快。
十一月份下旬時,黃嘉雯翻看著日曆,琢磨著距離元旦放假也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她就止不住地高興。
所以今天中午在飯堂吃飯的時候。
黃嘉雯看眼正在按手機的許微櫻,她瞭然地說:「在回復段峋訊息?」
「……」許微櫻眨眼,嗯了一聲,老實地點了點頭。
黃嘉雯納悶了:「這都多久了啊?進度條怎麼就這麼慢,你們是小學生嗎!」
許微櫻茫然:「什麼?」
黃嘉雯咬牙:「曖昧期是不是有點太久了。」
許微櫻仔細地想了想,認真說:「我感覺還好吧,因為他假少,不經常回來,能見面的次數不多的。」
聽到這兒,黃嘉雯安靜了下。
她琢磨地想了想,無奈地點了下頭:「說的也對。」
黃嘉雯嘆了口氣,再想到快元旦跨年了,她問:「元旦他有假嗎?」
許微櫻輕抿了下唇,慢吞吞地點頭說:「嗯,有。」
聽到這兒,黃嘉雯放心了,她立馬出聲:「行,元旦跨年夜,你們能一起跨了。」
許微櫻彎唇笑了笑。
聊完了元旦,黃嘉雯似想到了什麼,換了話題說道:「馬上就12月份了,我聽娟姐說,每年的12月9號,園長都不會來幼兒園,一整天都不在。」
語畢,黃嘉雯補充:「所以129號她不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