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了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護著這個妖精?!”
齊玄墨被香菜一攔,頓時就洩氣了,哀求道,“弟妹啊,你攔著你大嫂點,那畢竟也是你表姐不是!我是一時糊塗,看她可憐才……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她也是個可憐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攔著你大嫂點吧,啊?”
“哈,真有意思,你有什麼面子讓我看?原來你和她做出這種苟且之事,還是因為你可憐她,你可真偉大啊大哥!實在是讓弟妹我好生佩服!”香菜冷嗤一聲,眼中的鄙夷之色更濃,淡漠道,“她雖是我表姐,但既然做出了這種齷齪的,對不起大嫂的事,我也不會包庇她的!”
“香菜……唉……” 齊玄墨看香菜一副凜然的神情,知道再勸無用,不由頹喪的低下了頭。
香菜便一直看著齊玄墨,直到那邊的慘叫聲慢慢的小了,打鬥結束,她才回過了頭。
地上,朱珠被打得半死不活,玉體橫陳,鼻青臉腫,姚碧珠也打到脫力,手腕痠疼,方覺得心中的仇恨發洩了出來,軟軟的癱坐到地上。
“大嫂,你沒事吧?”香菜十分不忍,趕忙過去扶起了姚碧珠。
“沒事。”姚碧珠抹了一把眼淚,站了起來,冷冷的轉頭對玄墨道,“玄墨,你我夫妻情義已盡,你準備和離吧。”
“和,和離?媳婦你不是說真的吧?我……我錯了,我只是一時糊塗,你原諒我吧。”齊玄墨嚇了一大跳,雙膝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下了,一邊聲淚俱下,一邊左右開弓,‘噼噼啪啪’的打著自己的耳光,哭道,“碧珠啊,我們多年夫妻,患難與共啊,是我對不住你,是我糊塗,你不要和我和離啊,波波還小,他需要父親啊!我捨不得你們娘倆!”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姚碧珠漠然的將頭扭到一邊。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大嫂,我們走!” 香菜搖搖了頭,將姚碧珠扶了出去,臨出門時又回頭望了一眼躺在地上起不來的朱珠,冷聲道,“至於你,儘快搬走,限你三日,不要等著我來趕你,大家親戚一場,我是給你留些情面!”
“不要,表妹,我是你表姐啊,不要趕我走!我根本就沒地方可去,嗚嗚……回去會被打死的!” 朱珠一聽香菜的話,便不顧身上疼痛不堪,嚎啕著要爬過來。
“你既做出這種事,我沒有你這種表姐。做的出,就要認!” 香菜鄙夷的白了她一眼,轉身扶住姚碧珠走了出去。
隔了幾日,姚碧珠在香菜的三催四捻之下,被逐了出去。但是出了這樣的事,齊玄墨一家的氣氛便十分的冰寒起來,姚碧珠鬧著要和離,齊玄墨苦苦哀求,齊波‘嗷嗷’大哭,拽著爹孃的衣袖不肯撒手,最後全家人都哭成一團。
“咱們去勸勸吧。” 齊玄玥看不下去的道。
“勸什麼?勸大嫂原諒你大哥?不行!這種事,旁人是沒有發言權的,讓她自己想清楚,她會做出決定的。” 香菜果決的道。
香菜勸姚碧珠休息幾日,出去散散心,但是她搖搖頭,說寧願待在店子裡,不停得做事,就不用想太多,香菜沒法子,只得依了她。齊玄墨這些天安靜了很多,只默默的做著事,偶爾偷偷的覷一眼姚碧珠。
“大嫂,馬上是中秋了,我出去置辦些月餅發給大家。你幫我看著店子。”香菜看看已近傍晚,客人也少了,便對姚碧珠道。
“好,你放心去吧。” 姚碧珠點點頭。
香菜拿了些銀兩,穿街過巷,便往鎮西街的月餅鋪而去,那家的糕點店是整個雙河鎮最大的,也是最好吃的。到了月餅鋪,只見人潮湧動,正直中秋佳節前夕,自然大家都出來採購月餅。
“小哥,我要買月餅。這各種陷的,分別是什麼價錢?” 輪到香菜了,她低頭一眼,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