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節哀?”
旗奕痛苦地看著陳君毅,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好半天,他才從堵住的喉嚨裡掙扎出一點聲音。
“對不起?”陳君毅重複了一句,他的笑變得苦澀。他轉頭看著陳君強的照片,看著那個對著他笑得很燦爛的男孩,不再說話。
“他人呢?韓玄飛那個混蛋人呢?帶他上來!”旁邊站出一個壯實的男人,狠狠地擦了一把淚,高聲叫著。
劉明致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旗奕,走出門。不一會,他推著韓玄飛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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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玄飛表情淡漠。他象是根本沒看到滿屋子的人,沒有感覺到那些投射到他身上的仇恨的目光,只是看著面前的照片。
“奕哥,你準備把他怎麼處置?這些人可都是被他害死的,我們大家也都被他害得有家不得回……”
“什麼怎麼處置!一槍斃了,告祭兄弟們的亡靈……”
“對,若是奕哥狠不下心,由我們動手!”
“你這個兇手,怎麼能坐在靈堂上?你得給被你殺死的人下跪!”
在吵雜的人聲中,突然響起一聲爆喝,一個人大步走上來,一把抓起輪椅上的韓玄飛,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地上。
站在一邊的劉明致不知道該不該阻擋,猶豫中,韓玄飛已象個破布娃娃似的被人丟出去,沒有一點的掙扎之力。
旗奕一看到韓玄飛被推倒,本能地想上去扶他。他往前走了兩步,卻又停下,沒有再動。
“奕哥,你還捨不得殺他嗎?你喜歡漂亮的男人,嗯……我們兄弟們都可以幫你找!”
“是呀,奕哥,反正他已經殘廢了,全身又都是疤,也沒什麼好玩的了吧?”
旗奕站在那,盯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