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的王妃還真是美麗啊,放著這麼美的王妃不要……跑去拈花惹草……”
“真是過分啊……”
說著,蘇雲的手輕撫刀白鳳柔順的長髮,劃過白嫩的香肩,忽地又挪上來,點在沒被面具包裹的半張臉上,輕輕一挑,便將面具打飛出去。
刀白鳳的臉暴露出來,卻只是眼帶幽怨地挑眉,並未有太大的反應,依舊賣力的清洗著酒瓶。
可甘寶寶和秦紅棉哪見過這般模樣的刀白鳳,剛才還鬥得不可開交的兩姐妹,此刻卻同心協力,不再飲漿弄泉,而是來到了蘇雲身邊。
甘寶寶眼珠一轉,倚在蘇雲身旁,聲嬌語柔,明知故問道:
“蘇郎,這位是誰呀?”
“這是我從旁邊叫來的送貨上門的墾得雞,是個下賤貨色,最喜歡旁人罵她,越罵越歡喜。”
“這樣啊,”甘寶寶繞到刀白鳳身旁,眼中帶著快意和嘲弄,“那她和大理鎮南王的王妃真像呢,也不知道那位王妃是不是也是這個性子。”
“不,唔,我就是大理王妃,”刀白鳳早就打定主意捨棄尊嚴,等到明日一早,便帶著段正淳回到大理。
之後自己回到道觀去,孑然一身,了卻殘生。
如今被甘寶寶羞辱,她也是配合的很,抽出酒瓶,朝聖般捧著玉袋,眼神飄忽迷亂,胸膛快速起伏,“我也是個下賤的婊子,求……啊!”
秦紅棉毫不客氣將尾巴拿了出來,這才發現是刀白鳳平日裡用的拂塵,頓時臉上厭惡無比。
正準備丟掉拂塵,卻聞到拂塵上帶著股清香,她臉上露出詫異,“這拂塵怎麼還是香的?”
甘寶寶見到拂塵上油光發亮,同樣好奇地拿了過去,發現材質與尋常拂塵無異。
“是,是賤人以前經常用沉香木,還有,拂塵裡面有個機關,只要一轉,就會有香料流出來,久而久之,賤人那裡也帶上了香氣。”
刀白鳳面色赫然,身子有些發冷,剛準備站起來,身後一股勁風打來。
啪!
陪伴她多年的拂塵被甘寶寶毫不客氣的甩在身上,頓時讓她不住的顫慄起來,再度跪伏下來。
甘寶寶看著刀白鳳依舊瑩白如雪的粉背,眼中露出些許不悅,譏諷道:“這尾巴原來也是特製的呀,抽在身上,都留不下痕跡!”
“許是你力氣小,讓我來。”秦紅棉劈手搶過拂塵,只覺得手上油滑,眉宇間煞氣愈發濃烈。
她是眾人中好感度最低的,只有68,哪怕有木婉清和甘寶寶幫忙,蘇雲也沒有能刷起來。
但是,如果此時蘇雲開啟好感度面板,卻會發現,秦紅棉的好感度正在快速飆升,眼見已經過了80大關!
刀白鳳一開始還能忍住秦紅棉的鞭撻,但是等到甘寶寶笑著告訴她段正淳在隔壁可以看到這裡後,她整個人都掙扎起來。
“別亂動!不然的話我把你丟出去,讓全城人都看看長髮觀音的真面目!”
蘇雲出聲威脅,但此時刀白鳳已經毫不在意這件事,她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二十年前的事情就算是被揭開,又能如何?
但蘇雲下一句話,卻讓她愣在原地:
“段延慶死了,死在了段譽手裡。”
由於蘇雲並沒有傳音,因此房間裡的人和隔壁的段正淳都聽到了這句話。
眾人正疑惑,這件事情都發生了這麼久,蘇雲又何必提出來?
卻見刀白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顫慄地發著動物哀鳴般的哭泣,雙手捂著臉,過了一會兒,她像刺蝟似的縮成一團,肩膀微微顫抖著,偶爾還能傳來一聲聲的抽泣。
這般崩潰的一幕,讓房間裡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難不成這位王妃還和段延慶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