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地時候走的非常瀟灑,可實際上她的心很受傷——不論是羽千夜冷漠如路人的態度,還是他如同霜雪的目光,和他猶如萬年寒冰似的聲音,就連他眼角微挑的不豫動作,她都承受不起……
此刻,她的聲音輕且憐,帶著掩飾不住的痛心;眉頭未展,蘊藏著深深的憂傷和迷惘;她的雙眼如水洗過的葡萄一般,水靈靈的,眼波盪漾,奪人心神。
羽千夜看得心頭一悸,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充斥在胸臆間,似受到最頂級的盅惑,傾身摟住她,吻上她美麗的眼睛,又緩緩滑到那嬌豔欲滴的唇瓣,不住的吸吮,舔舐,喃喃嘆息:“玥玥,我還是我啊,我是你的千夜啊,一直是你的千夜啊……”
萌紫玥反手摟住他的頸項,伸出鮮嫩的舌尖與他的舌頭纏綿糾纏。兩人互相吸吮著,好似再也不願意分開!
可漸漸地,漸漸地,萌紫玥的眼圈泛紅,眼角慢慢變得濡溼,似有晶瑩的水光閃現。她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也珍惜羽千夜這個人,可是千夜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會變的這麼捉摸不定?
他們為何不能回到當初?
她喉頭微哽,思緒萬千,百轉千回,心情更是酸楚不堪。若不是素來心志堅強,她真想淚雨滂沱地伏在他肩上痛哭一場……
戀人的心意大概是相通的,羽千夜感受到了她心中的難過,一時蕩氣迴腸,越發緊緊摟住她,似想將她嵌入自己的胸膛裡。
他撫著她猶如一匹黑緞子似的青絲,眼圈也泛上紅暈,燦若明珠的雙眸漸生氤氳,似蒙上了一層亮亮的水汽,聲音溫柔如昔,憐愛萬分:“玥玥,我沒變,沒變!只是有時候,我的頭有些疼,腦子裡也很紛亂,總是會身不由己的做出一些違背本意的事兒,但你相信我,我對你的心意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頭疼?”萌紫玥身子微微向後仰,睜圓含著溼意的眼睛,既緊張又疑惑地端詳著他。
最近這段日子,他時常說腦子不舒服,要她幫他揉額頭,她以為他只是在撒嬌,拿頭痛當藉口,想讓她心疼他。然後原諒他心情不好時做出的一些惹她生氣的舉動,可她沒想到他是真的頭痛。
她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痛,暗罵自己粗心,遂伸手撫上他潔白寬闊的額頭,心疼地道:“要緊嗎?為什麼不早點找郎中瞧瞧?”
羽千夜的大手扣上她的後腦勺,微微一笑,湊上來親了她一口:“莫緊張,小事一樁,我自己也算是半個神醫呢,偶爾微微的疼一疼,一會兒便好了。一旦我們成了親,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見萌紫玥半信半疑,他笑的壞壞地,邪邪地,接著道:“每次頭疼,你幫我揉一揉,或者抱著你便不疼了,屢試不爽。所以你若真心疼我,多讓我抱抱就成。”
他嘴裡所說的“抱抱”,當然不僅僅是字面上的意思,萌紫玥白裡透粉的臉蛋飄上幾絲令人可疑的紅暈,故意忽略他的暗示,佯裝鎮定地道:“成什麼親?大凡要成親的人,考慮事情少不得要周到一些,哪像你這樣完全沒個章法?”
羽千夜似笑非笑,腆著臉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虛心求教:“那娘子告訴為夫,要成親的人應該有什麼章法才合適?”
他嘴裡不恥下問,手卻不老實,飛快地剝起她的衣服來。
俗話說,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萌紫玥本來悵惘憂傷的心情被他這麼一打岔,再加上他仍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她的心情也漸漸好轉了,心道,他的話也不無道理,不是有種說法叫“婚前恐懼症”麼,他興許正是如此,待成親後,塵埃落定,他也就恢復如初了。
她正胡思亂想間,忽然感覺到胸前一痛,忍不住叫了一聲,驀然望去,就看見自己衣衫早就四散八開,羽千夜正埋在她胸前的溝壑中,一邊急促地喘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