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件事情都沒啥之後,那很多事情,也都沒啥了。
兩個人真的可以說是沒羞沒躁的就這樣在一起了。
趙純良很開心,至少,他不用再在每天醒來為喊不出身邊時間的女人叫什麼名字而苦惱。
這是很幸福的感覺,至少在現在的趙純良看來是這樣的。
在做完了該做的事情之後,林曉夕回房間睡覺,而趙純良這是收拾妥當,離開了家,前往海市第二醫院。
推開林思伊的病房。
趙純良本想說話的,但是張開嘴,卻沉默了。
病房裡,林思伊靠在床頭,側著身子,看著窗外。
窗外是滿滿的陽光,一顆柳樹的枝葉隨風飄動著,一隻麻雀兒站在視窗,四下張望,不知道在看什麼。
林思伊就那麼看著,似乎沒有感覺到有人來,她的臉色很白,是那種不健康的白,本來打上的粉底已經被擦掉,這是林思伊最本來的面貌,沒有任何的妝容。
儘管臉色蒼白,但是林思伊的眉宇之間,最多的,卻是堅毅。
在這一刻,趙純良突然對這個女人心生敬意。
“你來了?”
林思伊似有所感,看向門口,看到了趙純良。
“嗯,來了。”
趙純良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將水果籃什麼的放到桌子上,說道,“身體怎麼樣了?”
“還行,就是沒什麼胃口。”林思伊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我聽說今天你在公司裡幹了不少事情。”
“嗯。”
趙純良點頭道,“有效果。”
“嗯?”林思伊期待的問道,“是查出什麼了麼?”
“找到了內鬼,也找到了幕後的主使。”趙純良拿起水果籃裡的香蕉,剝開皮,遞給了林思伊。
林思伊接過香蕉,張嘴咬了下去。
看著那張櫻桃小嘴,還有小嘴旁的一顆美人痣,趙純良突然想到了一個小時之前林曉夕伏在自己身下,也是這樣張著嘴,然後看著自己。
趙純良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他覺得自己真禽獸,竟然在這裡YY林思伊。
“內鬼是誰?”林思伊咬下一段香蕉,緩慢的問道。
“鄭欣然。”趙純良說道。
“幕後主使是誰?”林思伊又問道。
“陳紹峰。”
“哦!”
林思伊點了點頭,似乎不是很驚訝的樣子。
趙純良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說道,“你是不是早就有察覺了。”
“一點點吧。”
林思伊將吃了一半的香蕉放到床頭,然後說道,“我不是傻子。”
“那你打算怎麼做?”趙純良問。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林思伊反問道。
“陳家家大勢大,陳紹峰本人就控制著一個風投公司,身價至少百億以上,而其父陳冠喜,是全國最大的實體企業億達集團的老總,身價千億,如果其公司上市,其父可以輕而易舉的成為神州首富,這樣的一對父子,一個家族,對於如今的海天集團而言,就是一座大山,如果你想跟他們玩,也許你可以在小事上佔到便宜,但是隻要對方下了狠心,分分鐘,海天集團就會煙消雲散。”趙純良說道。
“所以你讓我當這件事情就沒發生過,是麼?”林思伊問道。
“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具體要怎麼做,就看你咯。”趙純良笑著聳了聳肩。
“其實我很早,就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林思伊平靜的說道,“只是那時候,我知道,就好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就是一座大山,而我們就是山下的一棵小樹,他們隨時可能將我們碾壓,所以我選擇性的無視了一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