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脖子就好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疼痛,他的腦子裡還殘留著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感受。
趙純良的手,在瞬間扭動了他的脖子,但是並沒有扭斷。
這樣的結果就是他的大腦瞬間失去了意識,但是卻沒有死!
儘管沒死,但是脖子的疼痛卻如刀割一般讓黑桃7暫時都沒有那個精力去關注自己現在到底在哪裡。
等到慢慢適應了脖子的疼痛之後,黑桃7這才開始打量起周圍。
這是一個幽暗的房間。
空氣十分的沉悶,地上有著些許的積水,好像是地下室。
整個房間沒有任何的裝修,就靠牆的位置放著一張彈簧床你,初次之外就再無其他的東西。
黑桃7被雙手反綁著吊在了天花板上,在他的面前放著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在椅子的旁邊,靠著一把雨傘。
就是那把黑色的,給黑桃7帶來如夢魘一般恐怖感受的雨傘。
黑桃7艱難的嚥了下口水,雖然平生沒少經歷過類似的陣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黑桃7總覺得自己凶多吉少。
這是一種他們這類人獨有的奇特的第六感。
他們對於死亡的感知,遠比其他人來的強的多。
趙純良默默的看著黑桃7,而黑桃7,也看著趙純良。
“我見過你。”
趙純良突然開口道。
黑桃7揚了揚眉毛,笑道,“很多人都見過我。”
“你是今年世界散打錦標賽的冠軍,魯自強。”趙純良說道。
“哈哈哈,老8,能讓你記住我的名字,這可真是我的榮幸啊。”黑桃7感慨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進的破曉?”趙純良問道。
“我麼?”魯自強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許久之後,魯自強說道,“在我爸媽都死了之後,我就進了破曉了。”
“你爸媽?怎麼死的?”趙純良問。
“還能怎麼死,被仇家殺死的唄。”魯自強說道,“我們家是散打世家,我爸全世界到處打拳,得罪了不少人,有一天仇家找上門,殺了我爸媽,我剛好不在家,所以逃過了一劫,後來碰到了破曉,我就加入了,然後就報仇了。”
趙純良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話鋒一轉,問道,“關於三年前我的那場事故,你知道多少?”
“如果我都說了,你能放了我麼?”黑桃7問道。
“不能。”
“那我為什麼還要說?”黑桃7笑道,“反正都是死,那我何必讓你好過呢?”
“死,也是有區別的。”趙純良站起身,走到黑桃7的身前,說道,“有從容的死,也有生不如死的死,這兩者的選擇權,在你手上。就看你自己想要怎麼結束你自己的性命了。”
黑桃7沉默了,他並不怕死,但是卻被趙純良的這種態度給鎮住了。
不管你回不回答我的問題,你都得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種霸氣與任性,是黑桃7這輩子所從未見過的。
“那你等一下,給我個痛快吧。”黑桃7咧嘴笑道。
“行!”趙純良點了點頭。
“關於你的那場事故,我們破曉在將你放進視線裡的時候,就曾經去調查過,而我們調查到了一些東西,簡而言之,從當年襲擊你的那些人所使用的語言,以及他們的血型,DNA,包括出手的習慣,使用的熱武器來歷,我們得出了一個粗淺的結論,那些人,應該是來自中東一個叫做摩薩的組織。”黑桃7說道。
“摩薩?!”
趙純良的瞳孔猛地一縮,這個組織,他太熟悉了。
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