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這位先生,您說烏王蠱能解毒,那用到的,是烏王蠱什麼樣的藥性呢?”
“烏王蠱屬火,而我這含笑半步顛的毒是極火,以毒攻毒,是解毒最快的方法。”中年人冷眼看著蒹葭,說道,“你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麼?”
“以毒攻毒有時候確實能夠成為解毒的一種方法,但是前提條件必然是其中一種毒的毒性遠超過另外一種,這樣才可以利用毒性強的一種毒將另外一種毒消滅,可這烏王蠱的毒和含笑半步顛的毒並未有太大的差別,如何以毒攻毒?如果想要以烏王蠱的毒去對付含笑半步顛的毒,那唯一的結果就是讓含笑半步顛的毒性加強!”蒹葭認真說道。
“似乎你對於毒藥很有研究?你再怎麼有研究,能夠和我這樣一個常年煉藥的人相比麼?我說能用就是能用,而且那還是最好用的,你們如果不能找到烏王蠱,那我那三顆藥,是絕對不會給你們的!”中年人黑著臉說道。
“我們並未想要那三顆藥。”趙純良搖頭說道,“我只是想要幫一下連平而已。”
“呵呵,幫連平?這年頭,有不吃肉的狼麼?沒有,你們想的什麼我懂,你們想用這根部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藥方來糊弄我們,然後把我們的三顆藥給騙到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中年人面色挑釁的問道。
“看來你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我們了?”趙純良皺眉問道。
“不是不相信你們,主要是我現在已經在被藥王谷的人追殺,如果不小心一點,誰知道我什麼時候會糊里糊塗的就死去,如果你們想要得到我那三顆神藥,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山苗那把烏王蠱給我帶出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辦法。”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住了連平想要將對方給拉近房子裡。
連平臉色猶豫的看著趙純良和蒹葭。
他是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兩個人會欺騙她,可是他的師父卻一定要堅持烏王蠱才能夠治病,這讓他十分的為難。
“不知道連平的師父您叫什麼名字呢?”趙純良突然問道。
“怎麼?”中年人眉頭一皺,說道,“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就隨便問問,您請放心,我和藥王谷沒有什麼瓜葛,也不打算給他們通風報信。”趙純良說道。
“我叫公孫懿。”中年人說道,“你們還是趕緊去找烏王蠱吧,別把時間浪費在這些沒用的東西上了,我們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公孫懿,這姓氏倒也算少見。”趙純良笑了笑,說道,“公孫先生,我有一個不解的地方還請您回答一下。”
“什麼不解?”公孫懿黑著臉問道。
“正常情況下,如果有一個人身中奇毒,那他只要是不想死,我覺得,不管什麼樣的藥方,什麼樣的方法,只要可以給他一線生機,那他必然就會選擇嘗試,可是,今天碰到您我卻覺得很奇怪,明明我已經把解藥給您送過來了,就算您真的不相信他可以解您身上的毒,但是,您嘗試一下,多少也是有一點點希望的,為什麼您就一點都不想嘗試?似乎您就一定篤定,他不可能解開您身上的毒?有一句話叫做死馬當活馬醫,那就是說,哪怕最笑的希望,也要抱著最大的期待去嘗試,可是您卻一點嘗試的想法都沒有,這到底是為什麼?”趙純良問道。
“我不想我的身體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所謂解藥給搞壞掉,可以麼?”公孫懿問道。
“當然可以,您不就是覺得我們兩個人沒有足夠的說服力讓您相信你這解藥能解您身上的毒麼?現在我告訴您,在我身邊的這個美女,就是山苗的聖女,她自小就在研究蠱,而蠱即為毒,對於毒,她的所知恐怕不比您少多少,您這藥方,就是他給您的,您還有什麼可質疑的麼?”趙純良自信的笑道。
“聖女?”公孫懿大吃一驚,盯著蒹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