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趙純良旁邊的蘇阿蠻,有些感慨的說道,“你也來了?”
“嗯!”蘇阿蠻點了點頭。
錦凡看了一眼蘇阿蠻手上拿著的黑傘,再看了一眼趙純良,微微笑了笑。
趙純良轉身離開了撤退點,漆黑的夜空下,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蘇阿蠻將黑傘撐開,擋在趙純良的頭上,自己卻一點都沒有遮擋。
“蓋倫在那邊呆的習慣麼?”趙純良問道。
“嗯!”蘇阿蠻點了點,說道,“就是偶爾會想要見他的爸爸媽媽,時間久一點,就好了。”
“這把傘,用的習慣麼?”趙純良又問道,他在有了帝劍之後就將黑傘給了蘇阿蠻,這把黑傘也就成了蘇阿蠻的兵器。
“習慣。”蘇阿蠻笑了笑,說道,“這把傘很神奇。”
“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傘。”趙純良笑了笑,說道,“等你用的久了,你就會發現他的不凡了。”
“嗯!”
這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一輛軍用吉普車,在雨夜之下駛入了整容市郊區的監獄。
獄警在檢查了來人的證件之後,就將對方放行了。
“人沒死吧?”樸心妍一邊往前走,一邊問身邊的助手。
“受到了一些刑訊,不過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在您打過招呼後,現在軍方的人也沒有繼續對他用刑。”樸心妍身邊的助手恭敬的說道。
如今的樸心妍,在泡菜國的情報系統裡算的上是前三號的人物,在她這個年紀能夠站在這樣的位置上,絕對是泡菜國乃至整個世界都少見的。
對於樸心妍而言,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她打個招呼就可以了,不過這一次的事態很嚴重,已經超乎了她所能控制的範圍之外。
死的人是鄭宰和,鄭宰和是一個小角色,不可怕,可怕的是鄭宰和的家族。
這是一個縱橫了泡菜國官場上百年的家族,出過五任的泡菜國總統,就連聯合國的秘書長,都出過一個,鄭宰和的父親鄭賢承就是上一任的總統,雖然現在淡出了官場,但是影響力絕對是巨大的,眼下鄭宰和死了,鄭賢承在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就昏了過去,如果要是就這樣死了那還好說,要是沒死,鄭賢承絕對會將整個泡菜國都給掀翻了天。
樸心妍有些無奈的回想起了剛才和趙純良見面時候趙純良所說的一些話。
“那是我的人。”
“我只要他活著。”
“殺死鄭宰和的兇手我不一定抓的到,但是一定會有人出來背這個鍋。”
趙純良說的話不多,但是他提的條件有點讓樸心妍憂心。
“我是欠了他什麼麼?”樸心妍一邊走一邊回想著,雖然趙純良對她確實有很大的恩情,可是他也不能這麼給自己出難題啊。
“樸主任!”
樸心妍的面前出現了幾個軍人,他們敬了個禮後,將樸心妍給攔了下來。
“我要見見嫌犯。”樸心妍說道。
“樸主任,上面有命令,在鄭賢承先生醒來之前,誰也不許見嫌犯。”對方禮貌但是堅定的說道。
“混蛋!”樸心妍把臉一擺,說道,“對方的同夥,現在正在逍遙法外,如果我們不能第一時間從嫌犯的嘴裡問出他們的藏身地點,很有可能就會讓他們逃脫了,到時候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聽到樸心妍的話,對方的臉色明顯出現了猶豫。
“我需要馬上見嫌犯,你們給我讓開!”樸心妍眼見對方不讓路,直接伸手就將對方給推開了。
泡菜國的人就是這樣,你對他禮貌,他會騎在你頭上,你對他兇,他就不行了,那幾個士兵眼見著樸心妍發火,直接就讓出了路。
樸心妍進入到了關押小